总不至于真是看他骨骼精奇,要摸索摸索他的品德,然后教他绝世武学去挽救天下吧?
花恺好不轻易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
花恺脸上短促地抽了几下,黑着脸对小四挥了挥手:“扶他出去。”
配房里。
一桌子菜,这死老头这里扒一口,那边抓一下,一只鸡抱起来咬一口又扔一边,又捞起一条鱼啃下头又扔一边,一桌菜就没一个没啃过的。
“成交!”
花恺正在一招一式练习着那套身法。
老道吃得油光嘴滑,又端起酒瓶美嗞嗞地啜一口。
他一脸感慨怜悯,仿佛真是多体知心疼老道似的。
花恺气得差点扭了腰,吃力地收回行动,平复混乱的气味。
就在他又要发作时,老道才开口道:“好好一套身法让你活活给练死了,劲不通,意不达,势不存,说你笨你还不平?”
但他明显藐视了老道,以后几天,他悲剧地发明,他就是被一块狗皮膏药给贴上了,贴上了就撕不下来的那种。
老道嘿嘿一笑,把一条腿转了过来,小腿侧面有一道伤口,上面两排狗牙印清清楚楚,还冒着血珠子。
这老恶棍只是在地上儿狼狈地滚来滚去,竟然让他碰都碰不到,这很让他思疑人生。
“喂!你这臭老道,吃了白食还想讹我们公子,不要觉得我不敢揍你啊!”
“公子!这老头明显是……”
见焦大真来抢本身的酒壶,老道也急了。
花恺可向来不是个甚么好脾气的人,之前忍他,有一部分是出自怜悯不错,但更多是是怀着这老头或许是甚么游戏尘凡的高人之类的设法,但是这几天以来他真是受够了。
“唔唔……”
花恺两眼一突,他敢必定,一秒钟之前绝对没有这个伤口存在。
老道抱着只鸡,脸埋在鸡屁股下狂啃,颔下一坨胡子世故腻腻,暴露一双浑浊的老眼无辜地看着他。
“死老头!你够了啊!你个老恶棍,小爷供你吃喝供你住,没一句好话就罢了,还每天跟着我说风凉话!你个老恶棍,小爷忍不了了,不管你打的甚么鬼主张,小爷不惯你!”
“行了,小四。”
以是,他是在毫无行动、连一眨眼的工夫都没有的环境下,让本身腿上多了一个看起来和狗啃一样的伤口?
你就算是吕纯阳,小爷也不平侍了!
之前老道连碰都没碰到白怂,那里来的伤口,花恺本来也这么以为,但下一刻就傻眼了。
老道没答复,只是一脸对劲隧道。
一开端就对老道极度不爽的小四开端在地上找石头棍子之类的兵器。
听到花恺说要喝酒,顿时在找回场子和喝酒之间踌躇起来,终究还是抵不过美酒的引诱,瞪了老道一眼,就跟在花恺前面。
老道往地上一滚,直接趴在地上,把酒壶压在身下,吃紧忙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