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不说话,只看着云浅月,眸光凝定。
容景仿若未闻,仍然看着云浅月不说话。
大脑一片空缺,神智飘飞,面前水蒙蒙雾蒙蒙,再看不到别的色彩,容景却仍然不放过她,如玉的手探入她的罗衣内,触手温滑的肌肤如一匹锦缎,在他部下揉捻出灿艳的玫红色,云浅月身子不断地收回颤栗。
过了不知多久,云浅月实在接受不住,哭泣出声,“容景……你……混蛋……”
“长你个大头鬼!”云浅月内心一火,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吼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她瞪着容景,但即便是吼,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没有半丝威慑力。
云浅月撇开脸不看他。
这一次的吻分歧于起初在太病院内充满肝火重重的一吻,而是如暴风骤雨,仿佛倾泻他身心统统热忱将她浓浓包裹,像一团火,云浅月的身子顷刻软了下来,像是要被火烤化烤着,她几近接受不住他如此狂热,伸手推他,容景纹丝不动,她只能向后仰去,身子弯在他臂弯处,有力地接受他的吻,任狂热将她淹没。
云浅月低头看了一眼本身,满身高低穿戴安妥,没有那里不对,她昂首,见容景仍然看着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她眉头蹙紧,刚要伸手去摸脸,容景俄然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她一怔,他足尖轻点,带着她飞身而起。
老天子不在,御书房重兵扼守在三丈开外,殿内寂静无人。
“那在那里?你选处所!”容景看着云浅月,眸光黏在她脸上浓得化不开。
容景终究停动手,低头看着她。
云浅月皱眉,“你看着我做甚么?我问你如何没走站在这里?”
云浅月短促的喘气停顿了一下,不答话。
“嗯?长记性了没有?”容景看着云浅月,唇又贴上她的唇,手同时抚着她肌肤揉捻。
容景顺势将她手握住,缠在一起,十指相扣。他脚下悄悄一动,云浅月的身子靠在玉案上,他俯身压在她身上,身材与她密切无间,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长记性了没有?”
云浅月想着这小我估计哑巴了,三问三不答,她见容景带着她不是向宫外的方向,她瞥了他一眼,便也不再开口。
云浅月腾地脸又红了几分,想着这是容景吗?偷听墙角还说出来也不嫌丢人,她偏着头不说话。
两人身形落下,云浅月还没看清御书房的气象,容景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云浅月短促地喘气,脑筋晕晕乎乎,身子如火又如水,仿佛随时就要烧着化掉。
容景不说话,他轻功高绝,揽着云浅月两人的身影彷如一阵清风拂过皇宫的各处风景。宫廷的保护和暗卫几近查无所觉。
云浅月还要再说话,但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她原本身子就再不能接受,此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被他紧紧扣住,身子上面如压了一座大山,明显看起来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人,倒是力量大得令她推却不动,她本来提起的力量顷刻一泄,身子再次软了下来。
“我……我要死了……你放开……”云浅月感受她身子被挑得像是一团火烧,仿佛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将她扑灭烧着,她有力地垂动手,连抬胳膊的力量都没有了。
云浅月喘气着看着容景,这个混蛋绝对不君子,不良善,她就晓得他不找回场子必定不罢休,有些忿忿隧道:“那里也不要,你快放开我!”
容景眸光有浓浓的火焰在燃烧,火焰深处仿佛有一个黑洞,随时都能将云浅月吸出来,他悄悄地看着她喘气,她白净的小脸如染了一层胭脂色,她眸光定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和混乱的吻痕上,终究开口,“长记性了没有?”
“我要放开你也行,那你奉告我,你长记性了没有?”容景手指勾着云浅月裙带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