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缺,神智飘飞,面前水蒙蒙雾蒙蒙,再看不到别的色彩,容景却仍然不放过她,如玉的手探入她的罗衣内,触手温滑的肌肤如一匹锦缎,在他部下揉捻出灿艳的玫红色,云浅月身子不断地收回颤栗。
容景眸光有浓浓的火焰在燃烧,火焰深处仿佛有一个黑洞,随时都能将云浅月吸出来,他悄悄地看着她喘气,她白净的小脸如染了一层胭脂色,她眸光定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和混乱的吻痕上,终究开口,“长记性了没有?”
“嗯?长记性了没有?”容景看着云浅月,唇又贴上她的唇,手同时抚着她肌肤揉捻。
云浅月还要再说话,但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她原本身子就再不能接受,此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被他紧紧扣住,身子上面如压了一座大山,明显看起来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人,倒是力量大得令她推却不动,她本来提起的力量顷刻一泄,身子再次软了下来。
“喂,你要带我去那里?老天子不让我出皇宫的!”云浅月想起这个就气,她现在就即是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夜天逸竟然请旨教诲她。
云浅月几欲堵塞,容景却仍然不放过她,如玉的手划过她身材每一寸肌肤回到腰间,手指悄悄一勾,扯住了她的丝带,丝带本就顺滑,瞬息间被扯掉,她大片的肌肤透露在他身下,云浅月身子一颤,神智顷刻惊醒,容景看着她,乌黑的眸光几近被欲望淹没,放开含着她的唇瓣嘶哑隧道:“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这里实在也不错,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