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格然见状,笑眯眯的看了眼,道:“娘子,新婚之夜,让你见了血腥,实属不该,我们还是避开的好。”
他阖了阖嘴唇,勾出一抹笑意,眼睛还是那么都雅,流光溢彩,灿烂万千,滟涟四方,不惹尘凡。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婉瑶,往本身的怀里拽了拽,气若游丝的安稳道:“婉瑶啊,别难过,你平生的磨难皆是因我而起,以是,即便死在你的手里,我也了无遗憾。”这一段话,他用尽了统统力量。
婉瑶由着沈格然抱着,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向矮靴内,那边藏着一把匕首,就是当初在绝壁下的茅草屋内,刺伤沈格然的那一把,那上面,只沾过他一人的血。
一咳,又是一口鲜血。
婉瑶眼睛盯着宇文邕,见他身上被利剑所伤,不免皱了眉头,淡淡道:“再等等,宇文护还没死呢!”
沈格然也不顾她反对,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唇角勾笑,“见这架式,他是必死无疑了,只是,等他死了,宇文邕便能腾出时候对于为夫了,为夫可打不过他,三十六计,走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