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见宇文宪不语,遂又道:“那的舞姬跳的舞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穿的衣服,啧啧啧,那叫一个清冷啊,长的不但美,身材更是火辣,皮肤细嫩腿又长,胸******圆,保准你见了后甚么烦苦衷都能忘……”何如达奚震说得天花乱坠,宇文宪仍旧无动于衷,尽管喝酒。
遂笑吟吟的问道:“王爷可曾去过落香居看过舞姬们跳舞?”
宇文宪像根木头人一样,任由达奚震拉扯着,拜别前,还不望拿起桌上的酒壶。
转眼间已走至后院阁房处,宇文宪一脚踹开了一扇门,将婉瑶拉进房间后掌风一带,门竟兀自的关了上。
阁内的愤恚非常压抑,宇文宪一言不语,只低着头喝闷酒。一桌子的菜未动,酒却喝了几大壶,看得达奚震直焦急,心念叨:再这么喝下去,一会儿准得背着他归去。
只是将将下了台,便被一名地痞地痞截了去,那男人身高马大满眼醉态,可见喝了很多的酒。他拉着潇潇就往包间走去,潇潇惊呼着拯救,何如落香居内的仆人都不敢近身上前,这名男人但是城内驰名的混世魔王,常日里专门干些逼迫百姓强抢民女的活动,那个敢惹?几个有眼力见儿的丫头赶紧朝婉瑶的水落阁跑去通风报信,之前也有几起这等事件,都被婉瑶奇妙的处理了。
门口的小厮瞧见来了两位边幅超脱华服着身的公子,忙走上前去服侍,引领着两人进了二楼的雅间,达奚震非常豪放的扔给小厮一张银票,叮咛上些好酒好菜后,剩下的全都打赏了,小厮乐的屁颠颠的下了去。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猛,带着微微寒意,廊亭下的夜灯被风吹的摇摇摆曳,晃闲逛悠。
这名男人将潇潇放下后,潇潇随即跑到了达奚震的身后躲了起来,只将将暴露半个头,泪含满眼的抓着达奚震的衣角不放。
远远的便瞧见落香居外红绸缭绕灯火透明,竹声绕梁温声软笑,此乃长安城内最为红火的寻欢之地,门口会聚很多各个阶层的人。
达奚震半垂着视线,喝道:“滚。”
达奚震冷哼,道:“哦?那看来连你叔叔张奇英也该一起抓起来吃吃牢饭咯?”
潇潇似见到拯救稻草一样,嘶声裂肺的大喊“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达奚震挠了挠头,难堪一笑,道:“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男人暮然一惊,细心的打量了达奚震一番,不想眼睛落在达奚震腰间的令牌上,吓的一个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的似个塞子普通,颤抖着道:“小的知错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婉瑶闻言潇潇碰到了咸猪手仓猝带着怜儿赶了来,不想与达奚震碰了个正着。
现在,宇文宪正立在婉瑶身后,一双都雅的桃花眼里像淬了千年寒冰,酝酿着滔天肝火。
婉瑶摆脱开达奚震,声音里冷酷疏离,道:“将军肯定你家王爷是整日里买醉?而不是醉倒在哪个和顺乡清闲欢愉?再则,我分开为甚么要奉告他一声?他是我的谁?哼,笑话一样。”
婉瑶未曾想会在这里遇见达奚震,有些难堪了看了眼他,替潇潇顺了顺背,哄到:“潇潇不怕,乖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达奚震站的笔挺,轻哼一声,非常不屑,道:“这闲事我管定了,你强抢民女可知是要吃几年的牢饭?”
宇文宪一个回身便将婉瑶抵至在墙角处,困于本身双臂之间,婉瑶这才瞧细心了,此人不恰是齐炀王宇文宪还能有谁。
男人非常不屑,耻笑道:“我叔叔是刑侦司的司属,全部刑侦司都归他管,他抓谁也不成能抓我出来,你莫要在这里恐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