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未曾想会在这里遇见达奚震,有些难堪了看了眼他,替潇潇顺了顺背,哄到:“潇潇不怕,乖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婉瑶见已无大碍,回身便要走,何如达奚震上前一步扼住婉瑶的手腕,面色有些尴尬,道:“婉瑶女人莫不是太狠心了?你在这里独清闲,可有想过王爷?他整日里为你买醉,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那里另有半分昔日里的萧洒模样?你就算要走,也要风雅的打声号召再走啊,如许不清不楚的算哪门子事儿?”
达奚震冷哼,道:“哦?那看来连你叔叔张奇英也该一起抓起来吃吃牢饭咯?”
潇潇似见到拯救稻草一样,嘶声裂肺的大喊“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此时看台上,潇潇正演出着一曲独舞,她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暴露饱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非常勾民气弦,肌肤如雪,一头亮泽的长自肩头落下,跟着舞动悄悄飞扬,她舞步轻柔,跟着节拍时而暴风暴雨,时而安好如水,看的达奚震连连鼓掌喝采,台下的看客们也被这小巧而敬爱的女人深深的吸引了目光,潇潇笑的光辉的谢了幕后,缓缓朝背景走去。
只是将将下了台,便被一名地痞地痞截了去,那男人身高马大满眼醉态,可见喝了很多的酒。他拉着潇潇就往包间走去,潇潇惊呼着拯救,何如落香居内的仆人都不敢近身上前,这名男人但是城内驰名的混世魔王,常日里专门干些逼迫百姓强抢民女的活动,那个敢惹?几个有眼力见儿的丫头赶紧朝婉瑶的水落阁跑去通风报信,之前也有几起这等事件,都被婉瑶奇妙的处理了。
厥后达奚震强行拉起宇文宪,笑嘻嘻的道:“这酒有甚么好喝的啊,小将带王爷去喝花酒如何?落香居内的女人随你挑,格式多,种类全,包您对劲。”
达奚震眉头微皱,拦住了这名男人。
他手指着达奚震的鼻子,闲逛悠的骂道:“你他娘的少管闲事,谨慎老子废了你。”
达奚震站的笔挺,轻哼一声,非常不屑,道:“这闲事我管定了,你强抢民女可知是要吃几年的牢饭?”
现在,宇文宪正立在婉瑶身后,一双都雅的桃花眼里像淬了千年寒冰,酝酿着滔天肝火。
婉瑶闻言潇潇碰到了咸猪手仓猝带着怜儿赶了来,不想与达奚震碰了个正着。
潇潇止住哭声后,转过神来,眉眼含情的看着达奚震,委身道:“潇潇谢过少侠相救,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晓得少侠的名字,今后也好做酬谢。”
宇文宪像根木头人一样,任由达奚震拉扯着,拜别前,还不望拿起桌上的酒壶。
远远的便瞧见落香居外红绸缭绕灯火透明,竹声绕梁温声软笑,此乃长安城内最为红火的寻欢之地,门口会聚很多各个阶层的人。
男人非常不屑,耻笑道:“我叔叔是刑侦司的司属,全部刑侦司都归他管,他抓谁也不成能抓我出来,你莫要在这里恐吓我。”
转眼间已走至后院阁房处,宇文宪一脚踹开了一扇门,将婉瑶拉进房间后掌风一带,门竟兀自的关了上。
达奚震半垂着视线,喝道:“滚。”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猛,带着微微寒意,廊亭下的夜灯被风吹的摇摇摆曳,晃闲逛悠。
潇潇一愣,婉瑶朝怜儿使了个眼色,怜儿便带着潇潇分开了。
婉瑶看着达奚震的目光略过他,有些怔愣,不由猎奇的回身向后看去,何如堪堪回身便被宇文宪扼住了手腕,婉瑶乃至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及醉人的酒香,便被硬生生的拖着走,手上力道极大,步极快,婉瑶小跑着才得以跟上,手腕像是要被他捏的断裂开来普通,另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宇文宪,何如他还是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