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宇文邕的烟雾弹打的也确切是好,果然利诱了宇文护,觉得俩兄弟真会为她闹翻了呢。婉瑶也只能是将计就计了,恰好她也想跟宇文宪说上几句话,宇文护不提,她作为皇上的妃子,还真真是不好开口,遂点了点头,道:“那寄父慢走,婉瑶过几日便归去看望您和义母。”
婉瑶抱着宇文护的肩膀走至前面,宇文宪一瘸一拐的跟在前面,怜儿走在最后,看着宇文宪落寞的盯着婉瑶的背影始终挪不开眼,却也感觉遗憾,若果当初,婉瑶嫁给了齐王殿下,现在会不会过得幸运些?毕竟齐王殿下也是真敬爱着阿姐。
几近是一口气跑到了御书房门口,期间不谨慎被脚下的树枝绊倒,卡破了手腕也全然不晓得,爬起家后又接着跑。
婉瑶更是抱着宇文护的手臂紧了几分,她头靠在宇文护的肩膀上,撒娇道:“婉瑶偏不,偏要靠着寄父。”
宇文护道:“若不是他昏庸无道,觉得稳胜,途中将兰陵王调派了归去,我们也不会如此敏捷的光复了洛州城与和州城。”
宇文宪悠悠的抬起双眼,一双桃花眼淬满了密意,目光密意而炙热,久久,才道:“皇上对你可好?”(未完待续。)
宇文护听着哈哈大笑,对着宇文宪说:“齐王莫要见怪,我这个宝贝后代儿啊,就是爱撒娇,提及话来固然都是正理,但也很入耳。”
几人在殿内说的有声有色,都很欢畅,见天气已晚,宇文护与宇文邕又长途跋涉,劳累的很,遂说道:“大冢宰与齐王好生归去涵养,朕许你们旬日假,等涵养好了,再行上朝,当时,朕再论功行赏,大冢宰觉得可好?”
临出门前,宇文护又道:“老臣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婉瑶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她被困在这皇宫里久久出不去,这不恰是一个逃窜的好机遇么,以是连声道:“好呀好呀,婉瑶也非常驰念义母,过几日便归去看望她白叟家。那寄父,您从速归去吧,好生歇一歇,婉瑶送您出去。”
宇文邕不明就里,问道:“为何要谢他?”
转头对着婉瑶又道:“寄父是谁呀,能让人等闲伤着了么?你快别抱着寄父了,寄父身上脏,一起风尘仆仆的,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宇文护斜着睨了眼宇文宪,道:“老臣惦记取婉夫人,也稀有月未见,可否让婉夫人送老臣出宫呢?”
终究,婉瑶先开了口,问道:“伤的重么?”
婉瑶在内心不由冷哼了一声,老狐狸,你不就是想让我们落下话柄么?如此来诽谤皇上与齐王的干系。
宇文邕道:“大冢宰与齐王辛苦,如此这般顺利,全凭了大冢宰运筹帷幄,不然短短数月,怎能光复了北齐两座首要的边关要塞,何其之难啊。”
这是在御书房门前,婉瑶断不能给宇文邕逮到曲解的机遇,笑着道:“齐王快快平身,无需多礼,你和寄父都是我们北周的大功臣,我一届女子,何必拜我呀。”
宇文护走后,婉瑶与宇文宪站在宫门口处,相顾无言,久久未曾开口。轻风缓缓,将迎春花吹落了一地,飘飘荡扬,落在了俩人的身上,落日西下,朝霞红彤彤的,淬了一身的亮光。
宇文宪若再推让,倒显得他过分在乎,遂也留了下来。
几人不大会烤,全凭婉瑶一人,一边脱手一边教着,弄了满脸的炭灰,脏兮兮的,怜儿刚拿出了一条巾子想替婉瑶擦一擦,却见着婉瑶提着裙子便朝御书房方向跑,也顾不上问一句,紧随厥后的跟了去,恐怕宇文邕再发神经,伤到了婉瑶。
婉瑶于宇文护来讲,虽说是枚棋子,但是他也打心眼里喜好她。
婉瑶站定后,余光看了眼宇文宪,却抱住了宇文护,直呼道:“寄父,婉瑶想死您了,您可有伤着了?”说着放开宇文护,高低前后的打量了一番,见着并无大碍,才摸着心口说,“还好还好,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