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得知宇文宪安然的回了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想晓得他可有伤着?可有……可有还在怪她?
婉瑶抱着宇文护的肩膀走至前面,宇文宪一瘸一拐的跟在前面,怜儿走在最后,看着宇文宪落寞的盯着婉瑶的背影始终挪不开眼,却也感觉遗憾,若果当初,婉瑶嫁给了齐王殿下,现在会不会过得幸运些?毕竟齐王殿下也是真敬爱着阿姐。
婉瑶在内心不由冷哼了一声,老狐狸,你不就是想让我们落下话柄么?如此来诽谤皇上与齐王的干系。
宇文邕当即应允,随即派了李林前去锦墨居,去请婉瑶过来。
李公公到了锦墨居的时候,婉瑶正与怜儿陌依等人一起在室外架着炉子烤肉吃呢。
几人不大会烤,全凭婉瑶一人,一边脱手一边教着,弄了满脸的炭灰,脏兮兮的,怜儿刚拿出了一条巾子想替婉瑶擦一擦,却见着婉瑶提着裙子便朝御书房方向跑,也顾不上问一句,紧随厥后的跟了去,恐怕宇文邕再发神经,伤到了婉瑶。
婉瑶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她被困在这皇宫里久久出不去,这不恰是一个逃窜的好机遇么,以是连声道:“好呀好呀,婉瑶也非常驰念义母,过几日便归去看望她白叟家。那寄父,您从速归去吧,好生歇一歇,婉瑶送您出去。”
婉瑶站定后,余光看了眼宇文宪,却抱住了宇文护,直呼道:“寄父,婉瑶想死您了,您可有伤着了?”说着放开宇文护,高低前后的打量了一番,见着并无大碍,才摸着心口说,“还好还好,没有受伤。”
宇文护听着哈哈大笑,对着宇文宪说:“齐王莫要见怪,我这个宝贝后代儿啊,就是爱撒娇,提及话来固然都是正理,但也很入耳。”
两人出了御书房,站在廊劣等着,宇文宪本想先行告别,却被宇文护挡了去,道:“一起见见也无妨,齐王与小女,虽是没有缘分做不成伉俪,好歹也是经历过存亡的朋友不是?”
宇文护捋着发白的髯毛也不谦善,道:“老臣也没想到,竟会如此这番顺利,这也全凭了齐王的足智多谋啊,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雄才伟略,真不不成小觑啊。”
宇文护道:“若不是他昏庸无道,觉得稳胜,途中将兰陵王调派了归去,我们也不会如此敏捷的光复了洛州城与和州城。”
宇文宪赶紧道:“大冢宰莫要谦善了,若不是大冢宰设想让本王误落敌军,又封闭动静误导兰陵王,怎会如此胜利。”
不过宇文邕的烟雾弹打的也确切是好,果然利诱了宇文护,觉得俩兄弟真会为她闹翻了呢。婉瑶也只能是将计就计了,恰好她也想跟宇文宪说上几句话,宇文护不提,她作为皇上的妃子,还真真是不好开口,遂点了点头,道:“那寄父慢走,婉瑶过几日便归去看望您和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