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笑着道:“你义母还在家等着寄父呢,她也非常的驰念你,这几日,你抽些时候,回府去看看我们,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吃烤肉可好?”
婉瑶抱着宇文护的肩膀走至前面,宇文宪一瘸一拐的跟在前面,怜儿走在最后,看着宇文宪落寞的盯着婉瑶的背影始终挪不开眼,却也感觉遗憾,若果当初,婉瑶嫁给了齐王殿下,现在会不会过得幸运些?毕竟齐王殿下也是真敬爱着阿姐。
宇文邕瞧着,赶紧赐了座。又命人将今春新进贡的碧螺春泡了一壶。
宇文宪点头,对着婉瑶道:“臣弟见过婉夫人。”
婉瑶一听,更是来了兴趣,她被困在这皇宫里久久出不去,这不恰是一个逃窜的好机遇么,以是连声道:“好呀好呀,婉瑶也非常驰念义母,过几日便归去看望她白叟家。那寄父,您从速归去吧,好生歇一歇,婉瑶送您出去。”
几人不大会烤,全凭婉瑶一人,一边脱手一边教着,弄了满脸的炭灰,脏兮兮的,怜儿刚拿出了一条巾子想替婉瑶擦一擦,却见着婉瑶提着裙子便朝御书房方向跑,也顾不上问一句,紧随厥后的跟了去,恐怕宇文邕再发神经,伤到了婉瑶。
几近是一口气跑到了御书房门口,期间不谨慎被脚下的树枝绊倒,卡破了手腕也全然不晓得,爬起家后又接着跑。
随即撅着樱桃小嘴,又道:“就是有些瘦了,归去让义母多给您做些好吃的,补一补。”
宇文护又道:“齐王也没让老臣绝望啊,此等英才,实属我北周之大幸啊。”
宇文宪赶紧道:“大冢宰莫要谦善了,若不是大冢宰设想让本王误落敌军,又封闭动静误导兰陵王,怎会如此胜利。”
走到宫门口处,宇文护道:“你与齐王也算是存亡之交的朋友,此去一别几月,想必也有一些话要多,寄父先行告别了,你与齐王叙话旧便归去吧,免得落了人话柄。”
婉瑶在内心不由冷哼了一声,老狐狸,你不就是想让我们落下话柄么?如此来诽谤皇上与齐王的干系。
怜儿跟在前面吓的惊呼,李公公更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几人在殿内说的有声有色,都很欢畅,见天气已晚,宇文护与宇文邕又长途跋涉,劳累的很,遂说道:“大冢宰与齐王好生归去涵养,朕许你们旬日假,等涵养好了,再行上朝,当时,朕再论功行赏,大冢宰觉得可好?”
宇文宪悠悠的抬起双眼,一双桃花眼淬满了密意,目光密意而炙热,久久,才道:“皇上对你可好?”(未完待续。)
宇文邕道:“大冢宰言重了,但说无妨。”
婉瑶得知宇文宪安然的回了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想晓得他可有伤着?可有……可有还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