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周垣是慕我清正廉洁之名才出山的,足见此人的品德。不然仰仗单他一身技艺,去甘州肃王府当一名保护,肃王也会高看他一眼的。你可晓得,当年的诸葛武侯为何躬耕于南阳卧龙岗达十年之久?而不去刘表处当个一官半职?”
“那是在碰到伯父之前,碰到伯父后,周垣可都不一样了。”杨嗣业笑道,“他一向等候着出头的机遇。周垣对伯父的经历了如指掌,可见他也是热中功名之辈。”
“说来忸捏,有负兄弟所托。”杨嗣业苦了脸,“哥哥我竭尽所能,网罗一些驴骡劣马,约莫四百头,战马百余匹,聊胜于无吧。不过其他的军器倒是足足的,别的另有些火器火药。”
“麻辣。隔壁的,这些藩王们,因为搞政治没有机遇,便想方设法搞经济,挖帝国的墙角。”周垣大发感慨,“如此肥了那些寄生虫的腰包,却减少了处所当局的财务支出。再加上恩养藩王的巨额开支,就算承闰年代,朝廷的财务,也恐怕要捉襟见肘,不堪重负。现在赶上了持续的灾情,朝廷便无能为力了。藩王已经成了帝国肌体上的毒瘤,不切除帝国必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