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然是要分外出钱,小夏,户部所征收之税钱,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之意。”
刘奇呵呵难堪笑了几声,马夏说的事情他清楚,为他不重视礼节和帝王形象,韦文康开打趣和谭嗣同说他要找马丞相,设律法管管天子,此时马夏不叫他大哥,有板有眼的又是陛下又是臣的,明显对他嘲弄方英不满。
闻言,方英喜道:“有天子哥哥和姐姐帮手,那我就放心了。”
方英点点头:“懂了,不过天子哥哥,商部如何干与?莫非是不准百姓种菜,转而种粮么?”
“我所说的是官府常平仓收买粮食的代价举高,你记着,常平仓不是用来赈灾用的,它有两个用处,一个是有战事时,供应给军队,另一个便是用来均衡粮食产量,节制粮食的代价。”
“我大抵清楚了,商部还要均衡各州的常平仓,若河南州粮价更低,也可从河南多收买,调往山东,以弥补常平仓放粮后的不敷。”
“实在大哥说漏了一点,有些还说错了。”何涴婧插嘴道:“就农业来讲,要确保的只要粮这一桩,大哥所言以特别税来压一压某种东西的产量,是能够的,粮则不必过于纠结,常平仓的服从,便是让百姓种粮不愁卖,所谓高价收进,低价放出,一是均衡粮价,不要让百姓吃不起粮,二是让粮价一点点涨,渐渐涨到收买的粮价,这便是均衡,若几十年粮价稳定,那也不成的!”
“小英,这如何分,且放一放,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弄清楚农工商三业之事?”
在泰安条约草签以后,哈斯如闻到血腥味的苍蝇,镇静的在泰安城高低走动,哈根在落空了首任公使这个位置后,也不甘心这么好的干系资本被华侈,仗着与礼部尚书韦文康的熟络,哈根以中间人的身份,为德国贩子和帝国商部牵线搭桥,从中谋取了巨额的好处费。
刘奇笑了起来:“不是有大哥嘛!小英,这么着,这几日你来我这,我和你说说,平素里如有难办之事,我不好出面的,你找婧儿帮手。”
见刘奇投降,马夏这才号召方英坐下,说道:“天子哥哥,这自古历朝历代,便无商部,如何做事,无章可循,前些光阴,战事几次,商部也只是按大哥说的,弄清楚治下经商办厂的有些甚么,此番与德国的条约签订,德国人来经商办厂的一下子多起来,小英为此头痛不已,而我这里,也只要仿照西欧国度设定的律法,该如何做,还得大哥帮帮小英才是,再者,这商部也不能只要小英一个尚书不是?”
刘奇摇点头:“不是找不出,是帮不了小英,我这么说吧,在商部为官,得懂经商之道,实在要说合适,随便找个经商之人,都比现在的官吏强,可光晓得经商之道还不可,商部不是商行,尽管买卖就成。”
“天子哥哥这是弄了个坑,还烧上火,让我往里跳……”方英有些恨恨说道。
望着比本身年幼四岁的小mm,马夏感慨世事无常,洋人冒死贿赂官府这类事情,但是闻所未闻,商部压力庞大,她很清楚,确切,这商部摆布侍郎得设法处理。
有些光阴没见马夏和方英了,刘奇天然有些口无遮拦的开方英的打趣,问她可有快意郎君,惹得方英一阵脸红和责怪。
见方英有些似懂非懂,刘奇持续道:“我另有一词,叫供需均衡,就说农业,粮乃第一要务,眼下泰安、济南两府,人越来越多,乡间百姓,多种菜,只因种菜比种粮划算,这没甚么,不过放眼山东,若各府县皆如此,那就得从其他州调运粮食,乡间百姓自家老是会种些粮自用,他们不会缺粮,但城内百姓就分歧了,以是说,商部可不管某一府县是否粮、菜供应的和需求的相称,但得考虑一州是否相称,若不敷,外州可不足数,这便是供需均衡,倘若供需差得太多,商部便要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