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明以是,只是看着陆恪,然后哑然发笑。放弃了辩白和争辩,也走了畴昔,和陆恪并肩而立,做好了起跑的姿式,陆恪的口令传来,两小我同时跑了出去。
转过身,陆恪就看到了约翰满脸的错愕,“单膝跪地抛球?你……真是一个神经病。”这是四分卫的热身活动,首要目标是为了熬炼四分卫在倒霉用下肢力量的环境下,熟谙利用腰腹的力量以及手臂的力量完成抛球,改正四分卫的发力风俗。
看着还是在用心致志研讨脚步挪动的陆恪,约翰不由停下了行动,“陆恪,你真的想要成为四分卫吗?”即便仅仅只是把这个题目问出来,约翰就感觉蠢透了,一其中国人,一个陪练球员,竟然想要成为四分卫,这应当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因而,约翰摆了摆手,自嘲地说道,“算了,你不消答复。”
但,在内心深处,你莫非已经放弃了吗?你莫非不是和我一样,胡想着能够走上这片赛场吗?你莫非不是为橄榄球奉献了本身统统的芳华吗?你莫非就甘心如许结束吗?如果是,那么就当我甚么都没有说,就当作我是一个精力变态的疯子吧。”
说完,陆恪没有再理睬约翰,转过身朝着球场的方向走了畴昔,根本练习的东西临时还没有收掉,安东尼正在号召着陪练组和替补组的成员们清算,陆恪扬声说道,“安东尼,我会留下来把这些东西都清算好的,我还想再练习一会。”
陆恪没有再做更多的辩白,而是扣问到,“如果你能够挑选的话,你情愿打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