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宣泄一通,他终究温馨下来,又从怀里取出那篇文章,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楼挽裳见此,刚柔并济道:“它是味儿不好,却比那些苦药汤子强多了不是?你受了凉,如果不肯喝它,那便等着去药房抓药吧!”
见到婉姐姐的高兴,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被稍稍冲淡了些,萧盏鼓了鼓腮帮子,问道:“姐姐是不喜我来么?”
听芙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心道小侯爷又在发痴病了。可她这声笑被楼挽裳听了去,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强装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后者赶紧吐吐舌头,将热气腾腾的姜汤双手奉上。
这下楼挽裳也不敢再说了,恐怕这小子想差了又和她混闹,便让步道:“那你同府上交代过了?”他是国公府里的命根子,夜不归宿当真可行么?
楼挽裳欲伸手去接,萧盏赶紧握住她的手腕,体贴道:“姐姐谨慎烫,我本身来便是。”
萧盏赧然一笑,“教姐姐见笑了。”
萧盏被她说得讪讪,心下一横,便举着碗送到嘴边,浅尝了一下,倒有一丝丝甜,便一口气喝了出来。只是行动急了些,连连呛了几口,便觉嘴里的辣味儿更浓了,熏得他干呕。
萧盏终究暴露小白牙,对劲道:“一早便说了,姐姐不必担忧。”
萧盏刚将姜汤拿到手里就不由皱了皱眉,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
代云诚心肠址头,“奴婢木讷,不善言辞,但句句失实,不敢妄言。”
楼挽裳这才了然,本来这小混蛋是打着要她下厨的主张啊!虽感觉好笑,却还是嗔了他一眼,敏捷地下了地,叮咛语蓉等人帮她打动手,留了听芙和冯嬷嬷在屋里供萧盏调派。
她偶然的一句打趣话让萧盏心海彭湃,目光炎炎,偶然间往她身边挪了挪。
楼挽裳欣喜地看着面前那张纸,孔殷地接了过来,先是敏捷浏览一遍,笑道:“饶是见过很多回了,可再看你这篇字,竟还觉着像我写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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