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楼挽裳的熏陶下渐通义理,再不肯做一个胸无点墨之人。
舒氏也笑道:“年后便结婚了,另有甚么可羞的?”
“姐姐送我一个软布枕头?”他诧异地问道。
帘子被掀起,楼思玥提着下裙跑出去,兴高采烈道:“我捉到雀儿了!”见世人皆已落座,眼中的镇静立时被局促代替,红了脸道:“阿玥无状,来迟了。”
萧盏长舒一口气,拉着楼挽裳去书房,边走边道:“前人云:礼尚来往,我给姐姐带了一张福字,姐姐也要回礼才是!”
老夫人向来疼这一双孩子,佯装活力地斥了两句便让他们坐下了。
楼挽裳摇点头,“非也,你瞧……”她将软枕两侧拳头大的口儿翻给他看,表示他将手伸出来,道:“内里用的水貂绒,非常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