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挽裳掩唇而笑,逗他:“也是,贤明神武的永乐侯,酒量自当了得!”
“哦?这是何意?”萧盏已经喜上眉梢,却要佯装体贴肠问道。
两人叙了会儿话,夫人舒氏那边打发了一个丫头过来,对着楼挽裳道:“大蜜斯,绣房那边说给大少爷做婚服的金线不敷了,夫人言说由您掌管,特命奴婢过来知会一声,让您带了人去库房拿呢!”
萧盏来时,被浓烈的香气扑了满鼻。语蓉奉告他蜜斯在睡觉,他便老诚恳实地坐在外间喝茶看书。过了一会儿,他坐不住便转进里间看看,盯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床幔干焦急,干脆在里屋的博古架旁乱转悠,语蓉等人劝也劝不住。
她摆摆手,道:“快别提了,我大哥还没结婚呢,便把我祖母和母亲忙坏了,我忝为长女,也愿为长辈分忧,却不想这些事可真真噜苏死人!”
转念又想,姐姐射中忌早嫁,不是更合他的意?届时他到了结婚的年纪,即便姐姐嫁人,即便他没了姐姐的伴随,亦不会孤傲,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