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又算不得准儿,不信你何不去问你婉姐姐,看她如何说呢?”
“怎会呢!”他将她拉到大炕上坐着,笑道,“我是男人,酒量好得很,姐姐莫要看不起人!”
转念又想,姐姐射中忌早嫁,不是更合他的意?届时他到了结婚的年纪,即便姐姐嫁人,即便他没了姐姐的伴随,亦不会孤傲,甚好。
若遇旁的冥顽不灵之人,楼宇尧只办理都不睬,可萧盏是他老友,又是大伯伉俪认下的义子,与他也算兄弟,便忍不住点他一点,持续道:“话虽如此,可那是在外。在内而言,容我说句长舌的话――我伯父伯母将静王殿下当作半子人选,将来就是你我的姐夫,你便是看在长姐的面上,也不该对他随便顶撞。”
彼时楼挽裳正在睡晌觉,屋内袅袅燃着萧盏送来的荼芜香。
楼挽裳掩唇而笑,逗他:“也是,贤明神武的永乐侯,酒量自当了得!”
“这……”她眸色黯了黯,复又扯出一个笑来,“我尚不急,起码还得等个四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