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可知是何启事?”沐晚卿看陈大夫面色沉重,忍不住问。
模糊中,他只发觉到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存在,但到底是为何,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未几时,扶桑便领着一白发老者徐行拐进了回廊,再一起蜿蜒行至了她的跟前。
沐晚卿见那浅绿的小瓷瓶生得小巧精美,上面还雕镂着栩栩如生的斑纹图案,刹时爱不释手。
“陈大夫这边请!”
沐晚卿也感觉陈大夫的神采古怪,像是她的身材又呈现了甚么疑问杂症普通,可大夫正在评脉,她又不好开口问,只好按下心中的猎奇,悄悄等候陈大夫的答案。
“约莫四五日之前吧!闷沉沉的,像有东西压着。”沐晚卿说罢,心底开端思考着,她的头疼是否与空间有关?但她也只是猜想,未敢下定论。
陈大夫细心考虑了一下沐晚卿的话,随即摇点头,否定道:“应与头上的伤口无关。蜜斯可否奉告老夫,是何时开端疼的?”
“蜜斯,陈大夫来看看你的伤。”
陈大夫见沐晚卿此行动,先是下认识地惊了一下,但很快神采便规复如常,会心一笑地点点头接过沐晚卿手里的茶盏小嘬了一口。
陈大夫听罢,捻着髯毛堕入了深思。
沐晚卿想了想,有何不适?她能吃能睡,除了操心她的随身空间,也没啥特别的,独一不对的就是她比来时不时的会头疼,她原觉得是因为头上的伤的原因,也没太往内心去。
陈大夫细心地替沐晚卿把着脉,一旁的扶桑见大夫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两条清秀的眉毛因为严峻几近拧成了一条。
额头上缠着的绷带捂得她难受,想揭下来又俄然想起扶桑死活说伤没好不能揭,便咬牙忍住了。
可就目前的脉象来看,实在古怪得紧。
他行医大半辈子,但是头一次碰到如此奇特的脉象,时而沉稳不足,时而脉若游丝,按理说,这沐晚卿头上的伤也有好些日子了,也该好得差未几了,不是说有非常,也该有个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