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穿了小鞋?此事本君并不晓得。”坦白说,他还真不知这事。天然,彼时如果晓得此事定是得痛饮上三天三夜方可罢休。
黑心倒不附和,只问一句:“那高元星君返来后呢?他们再持续东躲西藏躲过天庭的清查?一个前次是十世活不过三十,一个是关进锁仙塔。此次倘若再被发明,怕是了局更加丢脸罢。”
羽裳......她模糊记得在洛阳街头见他领着一赎了身的青楼女子于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过市,仿佛也叫羽裳。莫非也是她?
黑心直起家抬开端,目光于他同绿衣女子之间游弋,意味深长。
这帮手架式倒是足。人未至,却故弄玄虚,也不知是想恐吓谁。
绿衣女子仿佛也有些懵了,脸红红地不出声,只攥着铃铛不放手,踌躇着要不要再试一次。还没等纠结完,四周的门框窗棂俄然刷刷作响,有一道悠长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钻入耳中,于这深夜当入耳起来尤其渗人。
绿衣女子仿佛有些惊骇,朝着黑心的背后走近几步。黑心感觉奇怪,这来的人不是她的帮手么?这躲在要抓她的人背后是如何回事?看来心肠虽好,胆量委实小了些,不知是如何敢在半夜半夜跑出去接收甚么劳什子月光灵气的。
黑心感喟:“仙规委实严苛了些,幸亏我不是仙界之人。”
吴鬼头扫视一圈,终是肯定了人数,说道:“虽有人没有按期返来,但各位也不必发急,想必只是一时没赶上,今晚我会派人出去寻觅。本日众位也辛苦了,从速散了归去歇息吧,此后的一个月内另有的忙。”
另有,金屋藏娇是甚么玩意?她哪只眼睛看到他藏娇了?
黑心张了张嘴,想说部属真不是担忧你,只是怕你扳连了我,但终究还是甚么也没说,拱了拱手就辞职了。
谁料,女子三两步跑了过来,躲到他的身后,急声道:“你可来了,她要把我抓走,我一惊骇就摇了你赠我的铃铛,还好你及时赶到。”
黑心一怔,瞅了半晌绿衣女子,正想点头,脑袋里俄然灵感一现,犹疑道:“她该不会就是阿谁你拦着不让我拘回冥府的女人吧?”
阎流光仓猝拦住她:“你这是要归去告状?”
真没想到,竟是来了个熟人。
阎流光瞅着黑心的神情就晓得她定是又想歪了,直想扒拉开她的脑袋看看是如何构造的。难不成他对她的心机至今还不明白?但现在也不是骂她蠢的时候,只憋着好大一股劲叹了口重气才说道:“她本名羽裳,乃我至好老友的挚爱之人......”
说罢,她回身就要走。
阎流光并未将她的叮嘱听进内心,只抓住了最后一句,不由眼睛一亮,勾唇一笑,“难为你担忧本君,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这点小事尚难不住我。”
黑心问:“你既然不记得,为何不肯转世投胎?”
阎流光清了清嗓子,看着她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