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就弱了呗……你说甚么?!!!”
“你们两个,好得很呐。”
桃香和淡雪上完药以后就从马车内退了出来,青衣闭着眼的缓缓展开,勾唇嘲笑。
“是本公主比来太纵着你们了,还是你俩胆儿真肥了?”
她咋就和乌龟儿子这么过不去呢?连续两次往摄政王脸上画王八,这是想绿了王爷?
更别说青衣本就是个怕疼的人……不,鬼!
是萧绝的声音。
“这内里的上清散淤膏给她擦上,细心着点,这丫头怕疼。”萧绝腔调降落,末端似还无法的感喟了声。
肥猫焦急了,“而是甚么?”
青衣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
桃香点了点头,拥戴道:“没错没错,殿下你今后总归是要嫁给王爷的,你与他闹出不快,日掉队门了,他如果欺负你可如何办。”
灵风和楚辞这边也忙着服侍自家王爷穿衣。
还好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阎王姐姐,狗蛋也想帮手,但是狗蛋碰不到王爷叔叔的。”
这一幕幸亏是呈现在这深山老林破斋前,如果呈现在皇城或京都内,估摸着全部大炎朝都要炸开锅。
那神仙也还怕死呢?!
再说,谁说鬼王就不怕疼的?
“如何说?”
萧绝听到马车内没甚么别的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来这丫头多少另有点明智在,没有持续死撑。
马车内,桃香和淡雪胆战心惊的替青衣褪下了裤子,看着那乌黑玉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两女心头一阵猛颤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冤枉啊,女王大人……”肥猫不幸巴巴的望着她:“您老的神通对他都不管用,小的再上这不是送菜嘛。”
“明白甚么?”
青衣没急着答复,而是思疑的睨向它:“昨夜你肯定查细心了,那小白脸体内真没藏有甚么异宝?”
肥猫内心咕哝:你就会凶我,这回栽大了吧!依我看那男人的就是专门克你的克星!
两丫头闻言一噤,委曲巴巴的低下头。
肥猫竖起耳朵,可贵哟,这女阎王竟然有承认本身失误的一天?
桃香伸谢后冷静接下,心道:王爷你这会儿是舍不得了?早前干吗去了?晓得公主怕疼你还下这毒手?
虽说两人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但摄政王是多么傲气的人?哪能容得了本身未过门的老婆如此冒昧?
青衣是在众目睽睽下被萧绝抱到马车上的,然后淡雪桃香吃紧忙忙的拿着洗簌衣物上去服侍。
“还没看明白?”青衣面无神采的盯着它。
桃香谨慎翼翼的回道:“回王爷,公主已睡下了,只是前面行走恐另有些不便。”
有人感觉奇特了,你说你一青衣殿女阎王咋还怕疼了?不该是威风凛冽,娇躯一震四方跪倒,刮骨疗毒面不改色,挥刀自宫笑傲江湖的吗?
其他人不敢多言,都闭上嘴诚恳跟上。
“是本座粗心了。”青衣俄然叹了口气。
青衣大怒已过,但想起先前的事儿还是牙痒的紧。她和萧绝的梁子是结定了,待她回了阴司,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货的魂给勾下来,丢进油锅炸他个千百遍!
谁挨谁死!
化道别的女子敢对他如许,早就人头落地了吧。
“本座的法力,变弱了。”
青衣俄然打了个响指,似有一道风在马车内打了个旋儿。
青衣一向闭着眼,听着两个小丫头左一言右一语的,美目缓缓展开,泄出寒光。
半晌过后,萧绝清算安妥,白衣玉冠,明朗如雪。他看了眼马车,翻身上了坐骑,“出发上山。”
莫说碰了,挨都不敢挨。
对此青衣只要嘲笑。
这屁股都肿成两座馒头山了,别说走路,平躺着都叫人疼得颤抖。
“我还能骗你不成。”肥猫叫屈,“不信下回您老别嫌累自个儿脱手啊,直接把他开膛剖腹,看看除了心肝脾肺肾还能挖出甚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