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骗你不成。”肥猫叫屈,“不信下回您老别嫌累自个儿脱手啊,直接把他开膛剖腹,看看除了心肝脾肺肾还能挖出甚么不?”
“女王大人~”肥猫腆着脸过来拿大头蹭她,盼望着青衣能消消气,别把自个儿当出气筒。
开打趣,她但是阴司一朵娇花,打人耳刮子都嫌手疼,走路踩着个石子儿都嫌硌脚。
两丫头闻言一噤,委曲巴巴的低下头。
是萧绝的声音。
马车内,桃香和淡雪胆战心惊的替青衣褪下了裤子,看着那乌黑玉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两女心头一阵猛颤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那但是摄政王萧绝啊!
虽说两人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但摄政王是多么傲气的人?哪能容得了本身未过门的老婆如此冒昧?
“你们两个,好得很呐。”
灵风和楚辞这边也忙着服侍自家王爷穿衣。
青衣是在众目睽睽下被萧绝抱到马车上的,然后淡雪桃香吃紧忙忙的拿着洗簌衣物上去服侍。
“王爷也真是的,不晓得公主身娇肉贵吗,竟然也狠心下这毒手。”桃香咕哝道,翻找着化瘀的膏药想替青衣抹上。
“明白甚么?”
这屁股都肿成两座馒头山了,别说走路,平躺着都叫人疼得颤抖。
青衣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
“本座的法力,变弱了。”
“如何说?”
还好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本来先前屋内的动静是长公主挨打了啊?
“弱就弱了呗……你说甚么?!!!”
“这内里的上清散淤膏给她擦上,细心着点,这丫头怕疼。”萧绝腔调降落,末端似还无法的感喟了声。
更别说青衣本就是个怕疼的人……不,鬼!
“本座的神通不是对他无效嘛,之前是我们都想岔了,那家伙并非是能抵当本座的神通,而是……”青衣嘴角扯了扯,有点不想说下去。
对此青衣只要嘲笑。
有人感觉奇特了,你说你一青衣殿女阎王咋还怕疼了?不该是威风凛冽,娇躯一震四方跪倒,刮骨疗毒面不改色,挥刀自宫笑傲江湖的吗?
谁挨谁死!
桃香谨慎翼翼的回道:“回王爷,公主已睡下了,只是前面行走恐另有些不便。”
一只晧腕伸了出去,萧绝掌心躺着一方瓷盒。
“阎王姐姐,狗蛋也想帮手,但是狗蛋碰不到王爷叔叔的。”
瞅瞅长公主连地儿都下不了那惨痛模样,铁定是被经验惨了。
济仁斋门口,氛围非常诡异。
“公主可好些了?”
“是本座粗心了。”青衣俄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