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祁兄若不信,可去粮仓瞧瞧,我们梁家,但是童叟无欺啊!”
祁谙顺手抄起一把放在手中摸了摸,似真非假道,“如果我变了卦,梁兄这粮食可就砸在手里了。”
果然如梁飞平所言,梁家的两个粮仓内装满了粮食,金灿灿的。
见溪棹一脸懵,祁谙轻笑,“好了,分歧你开打趣了,本日我想去梁公子的铺子瞧瞧,他说有一批粮要卖给我。”
“因为...”祁谙拖长声音,扬起笑容,“因为有我在啊。”
“如何样,祁兄,去不去?”溪棹对她眨眨眼。
“哦。”溪棹并不在乎他何时到的,笑嘻嘻,“祁兄,思人兄,请你们喝酒如何?”匪贼被抓了,还是值得道贺一番的。
在大牢内,溪棹的统统心神都在匪贼身上,并没有发明站在角落里的榕桓,此时有些不测。
“梁飞平?”溪棹嗤笑一声,“他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不过,祁兄,这梁家可不是甚么良善之辈,他定会坐地起价的,我估计你之前定的三成,梁家怕是不会看在眼里。”
阳光下眉眼弯弯的白净小脸,滑头而又敬爱,之前时他如何没发明祁兄长得这么都雅呢?
祁谙站起家,拍鼓掌,“天然不会了,那么梁兄前面带路,我们去瞧瞧。”
“奥。”溪棹一拍脑袋,“他们把我扔上马背时,怕我跑了,找了一小我与我同骑一匹马,半路上我把他的面罩给蹭掉了,便是当时看到了他的脸,旁人的脸我是没有见过的。”
祁谙拱拱手,“梁兄太客气了。”
见榕桓一脸沉思的模样,溪棹心中有些忐忑,“如何了,思人兄?是不是有甚么不当?”
榕桓面无神采,冷冷道,“不准去。”
溪棹一怔,点头,“那倒没有,他们只是为了抓我,把我抓走后,便把我的那些家仆给放了。”
溪棹对榕桓非常感兴趣,“思人兄,你如何会给祁兄做了家仆呢?”此人如何瞧如何不像池中物,更加让他猎奇了。
溪棹挑眉,“真讲究,就这还需求收罗家仆的定见吗?”
梁飞平挑眉,“祁兄,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当了,若这些都同祁兄你说了,那我们梁家也就没买卖做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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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只如果祁谙经手的粮食,麻袋上都没有打官府的烙印,而是在麻袋背面打了长乐军的字样,而从表面来看,只是平常的麻袋,与浅显粮食并无两样。
溪棹,“......”这仆人还需求收罗家仆的定见,他本日也算是长了见地了。
而送粮来的此人不知是用心的还是不知情,这些粮食连麻袋都没换,就这么送进了梁家的粮仓。
“谁说了?”祁谙眸子一暗,“难不成梁兄背后另有诸葛先生?”
梁飞平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忧,“祁兄谈笑了,祁兄一言九鼎,我不担忧的。”她来泉州收粮已有光阴,但是哪有人敢卖给她粮食呢,当然,除了他梁家。
溪棹对于绑票的事儿向来不在乎,听闻榕桓问,便将那日的景象又说了一遍,“那日我带着小厮出城踏青,便赶上暴徒了,那些人蒙着面,不由分辩的便冲过来把我给绑走了...”
一行人又往梁家的粮铺去,祁谙坐了马车,溪棹与榕桓骑了马。
祁谙转头与榕桓对视了一眼,榕桓几不成见微微点头。
梁飞平自发讲错,轻咳一声,“那祁兄但是要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