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眸光悠然一紧,乍现锋利的寒光,“逃是不成能了,我们假装成殿内死尸。”
混乱的吻痕落在小桃细白的肌肤上,小桃挥起拳头不住捶打,他反而更加镇静。
“酿儿女人筹算作何买卖?”
他恐惧哂笑一声,一个女子能成多大气候!
“好邪性的女子,本将军记着你了。”
“娘娘容颜过分斑斓,音姿容止莫不受人谛视,总要遮一遮才气避灾免祸。娘娘,奴婢获咎了。”
“成交。”
男人已一把解开盔甲,霸道地将小桃拽入怀中,一道刺耳的裂帛之音,小桃身上的凤袍已尽数被撕个粉碎,吓得小桃凄声大呼。
“还不听令!”上官麟越低吼一声。
兵士们见将军被挟持,马上放弃宣泄长年交战压抑的兽欲,正要飞身掠起救上官麟越,慕容云歌凛声大喝道。
“娘……”小桃裹紧身上残破的凤袍,余惊不决地抹着眼泪,见说错话从速改口,“酿儿,我们……我们……”
“女人都起来把手边兵器收了!”夏侯云歌冷声命令。
虚掩的殿门被人推开,吱嘎的声音如裂弦之音直摧心肝一阵收缩。刺目标阳光洒落出去,覆盖在一个魁伟男人身上。染血战甲寒光熠熠逼得人睁不开眼,脊背蹿起透心的寒意。男人五官深切眸光炯亮锋锐如猎鹰,泛青胡茬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成熟男人的气味中透着野性的残暴。
小桃将香炉灰混着血迹涂满慕容云歌的脸,遮住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那一双眼睛的绝世光彩不管如何都遮不住,如坠满灿烂星光般亮丽。
“十足不准转头看!你们几个去拿针线把他们的衣裤都缝在一起,行动要快!”夏侯云歌对几个还算平静没有只会胆小抽泣的宫女命令。宫女们从速回屋拿来针线,将一众兵士的内衫衣裤手忙脚乱地缝在一起。
兵士们即便在此时也没有放动手里的兵器,各个别格精干皮肤乌黑目光如炬,一看便知是一队勇猛善战的虎狼之师。
兵将激昂的喊杀声由远及近而来,混着一片哀嚎凄叫此起彼伏,仿佛末日来临在一寸一寸逼近。
“娘娘,快换上奴婢的衣服趁乱逃出去吧。”小桃从速脱下粉色的宫女服,换下夏侯云歌富丽的凤袍。
“大胆!本宫寝宫也敢擅闯!”小桃颤抖地端着皇后该有的严肃架式,扬声怒喝。
“将军还是少说点话,我此人脾气不太好。”
莫非穿越了?
她报仇失利与敌手同归于尽,一起死在警方的乱枪之下,再次复苏竟身处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恢宏殿堂以内。从一片血泊中爬起来,头痛欲裂。
小桃从速抓来香炉灰就要涂抹在夏侯云歌的脸上,她眉心一皱,讨厌避开。最讨厌别人碰她的脸。
“逃不出去了。”夏侯云歌耳朵机灵地动了动,“内里来了很多人。”
恍惚中看到一个巨大的花瓶砸碎在头顶,满目血光一寸一寸吞噬统统呼吸……
“实在有愧第一美人的称呼。”男人有些绝望,口气也更加浮滑,“既已沦为本将军的战利品,娘娘服侍好本将军,或许给你个将军夫人名分也不委曲你一国之母的身份。”
“猖獗!”小桃恼喝一声。
夏侯云歌闭目躺在死尸入耳着小桃凄绝无助的尖叫,倍觉钻心刺耳。早在幼年时就已明白仁慈仁心是用来找虐的,也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墙倒不去推便是大善,人穷不去偷便是大慈。本来筹算持续装死不枉上天恩赐重活一回,却在听到小桃说的一句话后按奈不住了。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兵士们喝彩起来,随后传来女子们凄恐的尖叫和男人们如狼似虎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