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我来服侍少主。”夏侯云歌扬起臻首,目光里噙了一丝柔媚。对上百里非尘的邪魅长眸,她盈盈一笑,酥软蚀骨。
俄然,祁梓墨飞身而起,一声令下,“收帆!”
擦净唇角的血痕,简朴清算妆容,趁着门口无人,便往百里非尘的房间而去。
“祁梓墨,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说着,夏侯云歌已屏住呼吸,将手中粉末抛向祁梓墨……
“贱人!”
夏侯云歌被祁梓墨毫不客气摔在地上,他倾身而来,一把捏住她的尖巧下颚,“小云,你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我怎不知?”
“不知我这贱人身子,待会能够让你对劲。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可都对劲的紧。”夏侯云歌急不成耐般,撕扯祁梓墨身上袍衫,恨不能马上就行鱼水之欢。
“那是天然,我一贯对美人都非常和顺,恐怕一不谨慎伤了美人。”百里非尘目光迷离,沉浸在夏侯云歌的妖娆风情中,如漂泊在云端满心称心。
“你又安知我无助?岂知不恰是我所要?”夏侯云歌俄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嫩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这便是祁梓墨不紧不慢静待的良机。
祁梓墨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另她再转动不得,一字一顿,咬牙道,“夏侯云歌,你让我恶心。”
“阿谁贱人要勾引少主!”
夏侯云歌面前一阵晕眩,脑筋昏沉,大口喘气,只知口中噙满腥甜味道。
“又欠你一小我情。”
他不肯停歇侵犯的行动,笑得邪佞,“看你又恨又怒却无能为力的无助神采,太风趣了。”
祁梓墨冷言相讥,咬牙道,“内里满是男人!你想满足,我成全你啊!”
她没推测,百里非尘这般轻易搞定,在他褪去外套之际,她已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红色药包。她勾住他的窄腰,绷紧身材,却屏住呼吸,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翻开药包,洒出些许药粉。
紫烟咬住嘴唇,忿忿收了长剑,一对美眸如刀般剜着夏侯云歌。
轩辕长倾地点之处,已当即有人挡上盾牌。箭吟过后,战船矗立的船帆轰然坠落,砸碎船头,残骸飞溅,惊叫迭起。
紫烟冷哼一声,满面鄙夷,娇喝一声,长剑出鞘,剑光映着烛火,寒意逼人。
“好啊!你喜好男人,船上男人多的是。方才那四个我为你精挑细选,你又假装忠贞节女抵死挣扎!夏侯云歌,还在跟我玩甚么把戏?”
夏侯云歌直接突入百里非尘的房间,碧芙和紫烟正在为百里非尘换药,皆惊怔转头看向夏侯云歌。紫烟和碧芙见夏侯云歌衣衫不整,妆容狼狈,未显过分惊奇,可见白日船顶之事,她们都晓得。
“那你可要和顺一点。”夏侯云歌倾身倚在百里非尘身上,娇媚一笑,风情万千,诱民气魂泛动难以平复。
祁梓墨竟然大怒,一掌掴来,打得夏侯云歌头晕目炫,唇角含血。她笑着回望他,藕臂更紧勾着他的脖颈,痴缠不肯放开。
“你少说两句,谨慎少主割掉你舌头。”碧芙一声低斥,紫烟没了声音。
祁梓墨一手击落夏侯云歌手中染血烛台,抓着她,纵身跃入船舱……
祁梓墨寒眸微眯,迸出萧杀气味。他从夏侯云歌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仇恨气愤,他勾唇嘲笑,凝声问。
腾跃烛火下,夏侯云歌一步步靠近百里非尘的床畔,“我来服侍你,你可想要?”
夏侯云歌毫不辩驳,“你们男人不都喜好娼妇!你又何必做那欺侮强污之事,我志愿将身子给你,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六合为何物,岂不快哉。”
百里非尘苗条的手指悄悄拂过夏侯云歌红肿的脸颊,不经意间心口微疼,唇齿间溢出他发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