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彻夜……”她拖着长音,勾住百里非尘的脖颈,“我便给了你。”
“贱人……”
夏侯云歌攥紧手中药粉,翻身起来穿好衣服。
“想杀我?”
这时,有人来报,“启禀仆人,轩辕长倾派众兵驾驶划子前来打击。”
夏侯云歌直接突入百里非尘的房间,碧芙和紫烟正在为百里非尘换药,皆惊怔转头看向夏侯云歌。紫烟和碧芙见夏侯云歌衣衫不整,妆容狼狈,未显过分惊奇,可见白日船顶之事,她们都晓得。
“祁梓墨,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说着,夏侯云歌已屏住呼吸,将手中粉末抛向祁梓墨……
“不知我这贱人身子,待会能够让你对劲。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可都对劲的紧。”夏侯云歌急不成耐般,撕扯祁梓墨身上袍衫,恨不能马上就行鱼水之欢。
夏侯云歌回到祁梓墨的房间,他还没有返来。盘桓在船舱内,发明水晶珠帘后模糊有个香堂。只见香案上,鲜明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刻着,爱妻梅云之位。
夏侯云歌被祁梓墨毫不客气摔在地上,他倾身而来,一把捏住她的尖巧下颚,“小云,你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我怎不知?”
“又欠你一小我情。”
“你又安知我无助?岂知不恰是我所要?”夏侯云歌俄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嫩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轩辕长倾,后会有期!”
“就怕他不来!我已设下连环计,就待轩辕长倾入彀!”他笑着斜睨一眼床上夏侯云歌,“不急,你的相好顿时就来与你共度春宵。”
百里非尘苗条的手指悄悄拂过夏侯云歌红肿的脸颊,不经意间心口微疼,唇齿间溢出他发涩的声音。
紫烟话音未落,碧芙从速拽着紫烟退下,将房门掩紧。门别传来紫烟的怒声。
“贱人!”
“我不会这么等闲就杀了你,我要你亦咀嚼我所接受的统统痛苦!”他吼着松了手,又掴来一记耳光。
夏侯云歌毫不辩驳,“你们男人不都喜好娼妇!你又何必做那欺侮强污之事,我志愿将身子给你,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六合为何物,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