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吓得一惊,只好低头出去,还不忘交代一句,“这是药粉,王妃涂抹时切勿过量,影响透气愈合会减轻疤痕印记。”
兰被两个侍卫拖下去,咬住嘴唇一声不发,只剩眼泪在眼眶打转。
夏侯云歌双颊涨红似血,正要大喊,他奸刁的舌已探了出去,卷走她统统能够呼吸的氛围,身材刹时棉麻,再没有涓滴力量抵当,认识迷离,沦为任君采撷的一朵娇花。
“轩辕长倾,你不要过分度!”
轩辕长倾坐在榻上,瓷勺搅着碗中黑乎乎的药汁,不由讨厌地紧起鼻子。他从小最厌药味,可此生却长年与药为伴,这些皆拜夏侯云歌所赐。
莫名地,贰心底的烦躁瞬息烟消云散。安埋头神后,竟有一种陌生的舒心。
“夏侯云歌,收起你的高傲!”轩辕长倾俄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她惊得瞳眸放大。
“主子……主子饶命!”兰终究反应过来,不住点头。
有那么一刹时,轩辕长倾竟被夏侯云歌的坚固冬眠。如柳依依所言,夏侯云歌也是一个不幸的荏弱女子,现在游走刀刃险中求保存,确切可悲。可这统统,皆是夏侯云歌作茧自缚。更用力抓着夏侯云歌的伤口,已排泄血来,她还是不收回丁点声音,只是用力咬着下唇,出现一排红色的牙印。
轩辕长倾猛地放开夏侯云歌,一张俊美不凡的脸,怒恨庞大交叉,刻薄的手掌已捏住夏侯云歌的脸颊,娇唇上的血滴如妖火伸展,缓缓而下。
她挣扎,他的大手却已锢住她的后脑,后背紧紧抵在榻上软枕,不能转动。轩辕长倾的手掌探入夏侯云歌的衣衫内的腹部,柔韧的指腹滑过她细嫩的肌肤,眷恋得不舍干休。
“无耻。”
兰瞬时吓得神采惨白,噗通跪在地上,讷讷如丢了三魂。
婢女们低头施礼,小碎步退出去,以后将房门关上,候在内里。
当轩辕长倾的手指一点一点下移,夏侯云歌的认识蓦地惊醒,如同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唇上一丝刺痛,竟然被轩辕长倾抨击般咬破。
夏侯云歌嘴上用力,已咀嚼到腥甜的血腥味,他终究痛得闷哼出声,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将她推开。
“嘘,别说话!”
“我让你出去!”
“嗯。”
她现在身为王妃,他自不能命令让别人脱手,以免传出不好流言,只要他亲身脱手才万无一失。
“看你到底想玩甚么把戏。”他回眸看向夏侯云歌,她靠在软榻上,仿佛很不舒畅,眉心微蹙,倾城的容颜更加楚楚动听。
百里非尘是出了名的采花悍贼,若说垂涎夏侯云歌倾城美色倒还可托,是以放过夏侯云歌实在不符逻辑。看来此事断没大要那么简朴!夏侯云歌和祁梓墨暗中联手,也未可知。
可在轩辕长聆听来,她的声音便显得有些和顺,似在决计欲拒还迎。他勾唇暴露一丝讽刺的笑靥,慢条斯理道,“你我已有伉俪之实,何来乘人之危一说。长公主莫非不知,越是冰冷顺从,愈能勾起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还不从速谢恩!”梅从速提示呆住的兰。
却没有唤住他拜别的匆促脚步。
夏侯云歌双眸却亮的惊人,熊熊肝火像是要燃尽统统。
他惩办部下忠心暗卫,无外乎做个模样给外人看,看他摄政王多么宠溺她这个王妃。
门别传来柳依依一声呼喊,“长倾。”
“五十鞭。”轩辕长倾长袍翻飞,从兰身边而过。
夏侯云歌用力抵住轩辕长倾靠近的胸口,一股肝火突然升起。眸中流转光彩,锋利锋利,却不能将轩辕长倾逼退分毫,反而更紧将她的身材桎梏入怀。她用力挣扎,却使不上太重的力量。
“王爷到底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