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当即没了声音,张着嘴瘫坐在地上,神采更加惨白无色。
何况,夏侯云歌年幼时便对祁梓墨芳心暗许。这份豪情,在经历南耀毁灭,被祁梓墨弃如敝履的伤痛后,果然已忘怀一干二净?
可在轩辕长聆听来,她的声音便显得有些和顺,似在决计欲拒还迎。他勾唇暴露一丝讽刺的笑靥,慢条斯理道,“你我已有伉俪之实,何来乘人之危一说。长公主莫非不知,越是冰冷顺从,愈能勾起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嘘,别说话!”
轩辕长倾气急,更紧扣住夏侯云歌肩膀上的伤口,痛得夏侯云歌神采明净,额上深处豆大的汗珠,她亦只是咬住嘴唇不收回丁点声音。
“你乖顺听话,我自不会弄疼你。”他戏谑笑道。
夏侯云歌嘴上用力,已咀嚼到腥甜的血腥味,他终究痛得闷哼出声,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将她推开。
他惩办部下忠心暗卫,无外乎做个模样给外人看,看他摄政王多么宠溺她这个王妃。
当轩辕长倾的手指一点一点下移,夏侯云歌的认识蓦地惊醒,如同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唇上一丝刺痛,竟然被轩辕长倾抨击般咬破。
“我偏要说!依依女人多好,人标致,又亲善,对王爷也极好。要我是依依女人,毫不将王妃之位拱手让人。”兰还是忿忿不平,想到之前被夏侯云歌戏弄伏在岸边狂吐,就肝火翻涌。
她狠狠用力,他明显痛到手臂微微颤抖,还是不肯停罢手上行动,在她身上四周游走。
轩辕长倾的眼底掠过一丝讽意,温软的手掌覆上夏侯云歌的脊背,悄悄游动,害得夏侯云歌身子轻颤,脸颊瞬时烧红如霞云。她正要挣扎,又被他更紧困住。压到她的伤口,痛得她额上排泄一层细汗。
“我让你出去!”
“四十鞭。”轩辕长倾的声音极淡,就现在夜闷热无风的气候,压抑得人喘不上气。
“还不从速谢恩!”梅从速提示呆住的兰。
“轩辕长倾,你记着,我就是一条不怕死的疯狗!再对我做甚么的时候,考虑清楚。以免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夏侯云歌抓紧拳头,掠过唇上血渍。
“你的身材本王早已享用过!你又何必装出一副纯洁节女相。不觉恶心?”他恶言相向,气得夏侯云歌喘气厚重,一口咬住轩辕长倾的肩膀。
她现在身为王妃,他自不能命令让别人脱手,以免传出不好流言,只要他亲身脱手才万无一失。
他到底在找甚么!
她挣扎,他的大手却已锢住她的后脑,后背紧紧抵在榻上软枕,不能转动。轩辕长倾的手掌探入夏侯云歌的衣衫内的腹部,柔韧的指腹滑过她细嫩的肌肤,眷恋得不舍干休。
他们毕竟八年伉俪。
夏侯云歌双颊涨红似血,正要大喊,他奸刁的舌已探了出去,卷走她统统能够呼吸的氛围,身材刹时棉麻,再没有涓滴力量抵当,认识迷离,沦为任君采撷的一朵娇花。
门别传来柳依依一声呼喊,“长倾。”
莫名地,贰心底的烦躁瞬息烟消云散。安埋头神后,竟有一种陌生的舒心。
柳依依端着药,排闼出去,发明夏侯云歌肩胛和唇角都是血渍,惊得容色骤变。
轩辕长倾猛地放开夏侯云歌,一张俊美不凡的脸,怒恨庞大交叉,刻薄的手掌已捏住夏侯云歌的脸颊,娇唇上的血滴如妖火伸展,缓缓而下。
“王妃……这是如何了?”柳依依从速上前检察夏侯云歌伤势,却被夏侯云歌避开。
“如何?本王纡尊降贵,长公主不筹算给本王个薄面?”他唇边噙着一丝笑,声音却凉的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