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给小桃对外一个眼神,“你想好说辞,以免仿佛我厚颜求他过来似的。”
这时,婢女青莲熬好药送出去,小桃接过,正要服侍夏侯云歌服药,轩辕长倾却接了畴昔。
夏侯云歌瞥了他一眼,捧起药碗,几口喝下。
总在床上躺着,骨头都硬了。想下床走动活散筋骨,小桃却看的紧,怕她吹风,只答应她在窗前站一会。
她明显曲解了他的意义,他亦没有耐烦与她辩白,脸上亦微有愠色。
这几日补药补膳,她都一滴不落地全数喝光。身材虽还衰弱,规复的倒是不错。肚子不再酸酸痛痛的难受,亦不再恶心想吐,只是懒懒的总想躺着。
小桃低声嗫嚅,“比来传闻朝廷很忙,若王爷现下得闲,是个不错的机遇。”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上亏弱蝉翼的窗纱,照在身上暖暖的,超出窗纱亦可看到紫荆花开恰好的花圃。上午下了一场急雨,带着多少秋意浅凉,满院子的紫荆花素净锦簇,隔着窗纱似还能闻见淡淡花香。
“你请我过来就是为了与我暗斗?”他语气平和,涓滴不见愠色。
夏侯云歌端着那碗鸡血,回到床上躺下。
待小桃取了一碗鲜红的鸡血出去,低声问,“娘娘,我瞥见王爷就在花圃的亭子里,仿佛闲着,要不要唤王爷出去坐坐?”
她低声叮咛小桃,“小厨房日日炖老鸡汤,应当有鸡血吧。”
他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很深很深,似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潭之水。
夏侯云歌的声音冷了几分,小桃从速服从出门去小厨房。
小桃微怔,“有是有,娘娘要鸡血做甚么?”
小桃怕窗子有贼风,落了病根,门窗都关的很紧。
轩辕长倾眸色一沉,没有说话,复而浅浅一笑,“我见你气色还好。”
几日不见,轩辕长倾的容色有些惨白,似是多日未曾安好歇息,眼里充满血丝。
小桃眸子一转,“这事就包在奴婢身上。之前娘娘请祁帝,都是奴婢想的说辞。”发明讲错,小桃从速捂住嘴,“是奴婢多话了!”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从未得宠,何来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