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也别泄气,摄政王府的大门,蜜斯好歹是出去了,来日方长,不定蜜斯就能时来运转,一拨头筹。蜜斯如果还不能畅意,明日我再去紫荆苑一趟,没准摄政王就来看蜜斯了。”冰莹悄悄拍着锦画的背,小声安抚。
冰莹窝心一笑,“蜜斯对冰莹这么好,冰莹必然帮蜜斯一起高升。将那狐媚子的势头,压下去。再说了,等蜜斯的身子养好了,那狐媚子还敢霸着摄政王不放,蜜斯就入宫告密到太后娘娘那边去。太后娘娘但是蜜斯姑妈,必定向着蜜斯。”
“将那件衣服烧了!烧了!”
“可我总有点惊骇。”
“喂!你不念及我们曾经同在虎帐出征,出世入死的旧情也就算了,好歹看在我们蜜斯和你家王爷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透点话出来。这王妃和摄政王豪情到底如何?王妃入府便病了,到底如何回事?是真病了?还是被王爷囚禁?又得的甚么病?紫荆苑当真口风紧,一点风丝都不往外透。”
冰莹灿然一笑,眼里闪现一丝狠色,“那妖女在越国孤身一人,猖獗不了几时,摄政王再被利诱,蜜斯背后另有君家撑腰做主,不会萧瑟蜜斯到那里去。晋升位分迟早的事。”
“那孩子的眼睛亦如你普通乌黑敞亮,当真像极了你的。摄政王今后照镜子时,可要细心看清楚,你那未出世的孩子,与你有一样的眼睛。”夏侯云歌贴得他极近,阴凉的吐息洒在他脸上,一阵阵发寒如寒冬腊月。
轩辕长倾出门,大吼一声,“来人……”
鸡血的腥臭味,呛得轩辕长倾一阵恶心,一把扬起袖子,甩开夏侯云歌的手,大怒拜别。
锦画脸上绽现狂热的镇静之色,冲动的抓住冰莹的手,“冰莹有你在,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将镜子十足丢出去!”
夏侯云歌紧紧盯着轩辕长倾那双黑如曜石的眸子,邪佞残笑,声线低缓拖着森寒的长音。
锦画嘟着嘴一肚子苦水,抱住冰莹,“好冰莹,还好有你在,不然在摄政王府,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锦画终究放心,眼中闪现希冀的灿烂光芒,“长倾哥哥,必然是我的!”
时至傍晚,热意正浓,蝉鸣啾啾。
“孺人,孺人,你叫的倒是顺口!巴不得提示我现在是位分寒微的九品孺人!是不是!”锦画将桌上杯盏全数丢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她们都是北越人,另有些不能适应南耀的闷热气候,老是热的浑身是汗,烦躁难安。
东朔不作声,还是一脸毫无神采。
东朔单膝跪地,“主子,有何叮咛。”
锦画的脸上瞬时沉了几分,持续道。
“王爷国务繁忙,现在没空。”东朔绕开冰莹,卷好怀里的衣服直奔小厨房,找个炉子烧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冰莹挥挥手,让屋里的婢女都下去。
“我另有事。”东朔要走,被冰莹一把拽住。
轩辕长倾终是慌了,一把推开夏侯云歌,“你疯了!”
“不晓得,东朔阿谁木头口风特别紧。不过那锦缎新月白料子,确切是摄政王的衣服。蜜斯,你也别焦急,摄政王现在被那狐媚子勾了魂,不必然就能勾一辈子。她身份特别,又曾嫁过人,残花败柳怎跟蜜斯比。”
婢女吓得哭出声来,“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轩辕长倾气得低吼一声,整张脸顿时乌青,“夏侯云歌!你当真是疯了!”
“蜜斯,依依女人要说,早就说了,这都畴昔多久了。我想,依依女人应当不会说出去。”
冰莹对东朔远去的背影,做个鬼脸,小声骂道,“你个木头!像个看门狗似的,把你家王爷看的那么紧,怕丢了不成!还是你也被那狐媚王妃勾了魂,恐怕旁人分你家王爷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