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沉寂,四周除了侍卫部属,再无别人,这些人天然也不敢在这时候无端开口,故而殿内一片死寂,柳从之一人独坐,忽觉内殿森寒,凉到了骨子里。
天狼一改面上笑意,皱眉摇了点头,声音也冷下来,“是毒。”
太医呆板道:“陛下不以本身龙体为重,也当以大局为重。陛下并无子嗣,一旦陛下身材有恙,就是国体动乱的大事。”
这算命的又改行做大夫了,好久不见,还是一样的无耻。
黄莺声音更细,“不晓得……他说不晓得……”她说到这里,声音蓦地带了哭腔,“我会死么?”
严墨心头绝望,兀自嘴硬:“我做错了甚么?拿出证据来。我但是堂堂朝廷命官!”
柳从之道:“你并非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腊月二十四,刚好是一年底尾,辞旧迎新之时。
但这么个死活都无关紧急的小角色,却迎来了柳从之派出侍卫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