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掌柜的提示,小子会重视的。”顾清璃接过银子,放进怀中,出声感激道。
顾清宛见事情都办好当了,便从竹篓里拿出一些晒干了的金盏菊放到桌子上,笑着对郑温说道。
“清璃,老夫有一事很猎奇,野山参乃是贵重之物,这类事情如何不让家中长辈出面,而是你们兄妹二人前来发卖呢?”
郑温已经让伴计拿着药材去评价了,听到顾清宛的话,不由愣了一下,眼里起了一抹迷惑,感兴趣的扣问道,“小丫头,要银针何用?”
“那清宛就等着掌柜伯伯的好动静喽。”对于金盏菊的感化与服从,她非常自傲。
郑温看着兄妹二人,问出了心中迷惑,野山参的代价对于普通的村户而言,绝对是一笔横财,他们家里的大人怎会放心让两个半大的孩子单独带着野山参出来。
“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传闻过此花能够治病,也未在医书上看到过,以是不能肯定小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钱徒弟放动手中的金盏菊,缕着髯毛说道。
听到顾清宛说不记得了,郑温满脸绝望之色,半晌又规复过来,拿起桌子上晒干的金盏菊细心的看了起来,还把坐堂大夫钱徒弟喊了过来。
谁晓得顾清璃眼皮都不抬,轻声开口淡淡的说道:“家里忙,父母脱不开身,如许的事情从我懂事起就开端做了。”内心却在冷静的非议着,如果让自个儿爹过来,他们那里还能看得见银子,估计连铜板都摸不着。
顾清宛欣喜的接过银针,爱不释手的抚摩着,真好,终究有银针了,随即站起家对郑温行了一礼,包管道:“掌柜伯伯您放心,清宛必然会当真学习,不孤负您的但愿。”
顾清璃接着郑掌柜的问话,抢在顾清宛前面解释道,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小妹年纪又小,又纯真,他怕小妹不谨慎把碰到神仙的事说出来。
“掌柜的,钱徒弟已经算好了,撤除野山参的二百两,残剩的药材一共一两二钱银子。”先前拿走药材去评价的伴计,来到郑掌柜跟前汇报导,接着把取来的银票递给郑温。
郑温看得出来这个话题顾清璃不想多谈,他也不勉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知识他还是明白的。
“掌柜伯伯如果不怕费事,清宛就将这些金盏菊送给您,偶然候您能够考证一下,看医书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顾清宛暴露一副天真的笑容,面带迷惑的反问道:“掌柜伯伯,一个学医之人,不该该有着伶仃属于本身的银针吗?”
等宝柱拿来银针和医书,郑温方才说道:“小丫头,掌柜伯伯把这副银针和两本医书送给你,你可要当真学习,不要孤负了掌柜伯伯的一番美意喔。”
“事情既已谈妥,那小子和家妹就不打搅掌柜了,就先告别了。”顾清璃见小妹的事已办好,便清算好东西,起家告别,听小妹说过,她明天承诺太小舅明天会来县城,现下快到中午,小舅见他们好久未到,怕是要担忧了。
郑掌柜对劲的点点头,“好,掌柜伯伯还等着看你今后的成绩呢。”
郑掌柜接过银子把钱放到顾清璃面前,美意提示道,“清璃,这是你们的银子,好生收着,老夫瞧着你们也不像是富朱紫家的孩子,归去的路上重视点,莫被故意人给寻了去。”
“郑掌柜,是这么回事,家妹从小就对医术颇感兴趣,可惜家里实在拿不出闲钱给她买医书,还是一个过路的郎中瞥见家妹有点慧根,便送了两本医书给她,明天送来的药材大多是她从医书上学着采来的。”
郑温为人谨慎,反几次复细心地察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此花山中易见,若真如小丫头所言,那但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功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