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掌柜,是这么回事,家妹从小就对医术颇感兴趣,可惜家里实在拿不出闲钱给她买医书,还是一个过路的郎中瞥见家妹有点慧根,便送了两本医书给她,明天送来的药材大多是她从医书上学着采来的。”
“那清宛就等着掌柜伯伯的好动静喽。”对于金盏菊的感化与服从,她非常自傲。
顾清宛见事情都办好当了,便从竹篓里拿出一些晒干了的金盏菊放到桌子上,笑着对郑温说道。
谁晓得顾清璃眼皮都不抬,轻声开口淡淡的说道:“家里忙,父母脱不开身,如许的事情从我懂事起就开端做了。”内心却在冷静的非议着,如果让自个儿爹过来,他们那里还能看得见银子,估计连铜板都摸不着。
郑掌柜被顾清宛反问的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该有,该有,”这小丫头机警古怪的,真是招人疼,因而转头叮咛站在他中间的伴计道:“宝柱,你去把我书房里的那副银针拿来,另有书桌上的两本医书。”
“掌柜的,钱徒弟已经算好了,撤除野山参的二百两,残剩的药材一共一两二钱银子。”先前拿走药材去评价的伴计,来到郑掌柜跟前汇报导,接着把取来的银票递给郑温。
郑温已经让伴计拿着药材去评价了,听到顾清宛的话,不由愣了一下,眼里起了一抹迷惑,感兴趣的扣问道,“小丫头,要银针何用?”
“掌柜伯伯,感谢您送的东西,清宛真的很喜好,清宛和哥哥也没有甚么能够酬谢您的,桌子上的这些花,是清宛在医书上偶然间看到的,医书上记录此花名为金盏菊,能杀菌收敛伤口,治剃头炎,对伤口的愈合有超强的才气,清宛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以是在山上采了一些返来。”
听到顾清宛说不记得了,郑温满脸绝望之色,半晌又规复过来,拿起桌子上晒干的金盏菊细心的看了起来,还把坐堂大夫钱徒弟喊了过来。
郑温看得出来这个话题顾清璃不想多谈,他也不勉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知识他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