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跟我提这饭桶的名字,他就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批评区里群魔乱舞,不堪入目标叫骂连篇累牍,仿佛半夜弦断是继希特勒以后又一个反人类的悍贼巨恶,杀之还不敷以解恨,非要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庄晓杰开初觉得这阵玄色打击波是昨晚论坛大战的余震,稍后登录扣扣,看到狗尾巴草发来的垂危文书,他随即失手打翻刚买来的豆浆,滚烫的液体飞溅开,惊起一旁的路人。
“大大……”
“那现在如何办?潇潇他……,
庄晓杰恰是用人之际,岂容她打退堂鼓,峻厉呵叱:“你退圈不是正中那帮low逼下怀吗?一群做剧不来劲只会专注撕逼的贱人,他们正巴不得你早点消逝好再给我按个笑柄呢。”
徐娘半老的俏阿姨一边文雅的哈腰擦鞋,一边嘟嘟囔囔抱怨这莽撞的小后生,冷不防听他收回爆破般锋利的吼怒。
很长一段时候庄晓杰都坐在地板上,身子一动不动,脑筋却飞速运转。不看论坛他也晓得情势正在产生如何的剧变,有了莲子羹的“锤子”做指导,黑子们的进犯点会顺理成章从潇潇雨歇转向他,更糟糕的是,这个反击战他还不好打。
“三根线短你是不是有病!一个直男跟基佬抢男人,你甚么心机?”
名声这玩意是任人打扮的小女人,描黑描白随路人,归正黑粉们批、斗得再狠也不能毁他的容,挨几块砖头,养养会好,淋一场脏水,洗净便罢,人一旦想通了就会发明,破罐子破摔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海阔天空。
………………………………
固然没人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惨相,他仍懊丧万分,因为他坚信九鸢等人此时正在设想他看到这篇声明时的反应,他们多数会弹冠相庆着相互拿一根黄瓜做赌,压他会气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潇潇雨歇我艹你大爷!”
得他催促,狗尾巴草顿时打起精力,用力擤两把鼻涕后斩钉截铁宣誓尽忠。庄晓杰沉着考虑半晌,叮咛:“你明天跟潇潇雨歇打个号召,此次是敌手太凶险,他把我绕出来我也不怪他,但是他必须装死到底毫不能回应任何挑衅,不说话就算帮我了。”
“不准哭!我这棵大树还没倒,风雨雷电由我顶,你们这群小猴崽子好好安居乐业别胡思乱想,等砖佳出差返来就加快速率给我出剧,这个圈子不是撕逼打天下,最后还得靠作品说话,九鸢再故意机又如何,配音这块儿他永久赢不了我!”
是我粗心了!
“半夜大大养汪专家,潇潇雨歇牌狂犬真乃居家观光撕逼必备之利器。”
靠近凌晨1点,狗尾巴草发来十万里加急奏报。
狗尾巴草细若蚊吟的唤他两声,从喉咙深处抽出蛛丝般断断续续的哭声,一层一层细精密密裹在庄晓杰心头,本就气闷的他被勒得呼吸不畅,数落:“你他妈别哭了行不可?不就是挨几句骂?骂得飞沙走石日月倒悬我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那帮贱人一次跳个够吧!”
“大大、大大!我方才放工!你还不晓得吧,大事不好了!2区冒出好几栋你的黑楼,九鸢粉正在内里带头狂掐你呢!”
这番话他本身都嫌太圣母,可不这么说又能如何?现在就算把潇潇雨歇骂死打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平心静气做做好人,起码能给雨粉一个顺水情面,制止他们背叛相向。
庄晓杰没好气的说:“别给我看截图,我都能猜到他们会骂我甚么。”
“半夜弦断你妈炸了!”
“但是大大……”
怪我抨击心切急于求成,中了九鸢老贱人的奸计。莲子羹的声明一出,不但反败为胜,还把我一块儿套牢,好一招引蛇出洞,够准够狠!唉,想不到我这个华山顶上的神机小智囊也会向仇敌自投坎阱,这真是飞鸟撞死在白云间,青蛙淹死在水塘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