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催促,狗尾巴草顿时打起精力,用力擤两把鼻涕后斩钉截铁宣誓尽忠。庄晓杰沉着考虑半晌,叮咛:“你明天跟潇潇雨歇打个号召,此次是敌手太凶险,他把我绕出来我也不怪他,但是他必须装死到底毫不能回应任何挑衅,不说话就算帮我了。”
是我粗心了!
狗尾巴草细若蚊吟的唤他两声,从喉咙深处抽出蛛丝般断断续续的哭声,一层一层细精密密裹在庄晓杰心头,本就气闷的他被勒得呼吸不畅,数落:“你他妈别哭了行不可?不就是挨几句骂?骂得飞沙走石日月倒悬我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那帮贱人一次跳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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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如何办?潇潇他……,
庄晓杰看完最后一个字,缓慢燃烧显现器,翻开抽屉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咕嘟嘟朝嘴里猛灌,异化酒精气味的刺鼻药水涌进喉头冲刷食道,部分支流注入气管,激发一长串撕心裂肺的咳嗽。他捶胸顿足涕泪横飞,胡乱撕扯纸巾捂开口鼻,将要命的咳嗽捂在手内心,不一会儿眼泪也顺着虎口流入掌心,滋味真的难受极了。
“半夜大大养汪专家,潇潇雨歇牌狂犬真乃居家观光撕逼必备之利器。”
很长一段时候庄晓杰都坐在地板上,身子一动不动,脑筋却飞速运转。不看论坛他也晓得情势正在产生如何的剧变,有了莲子羹的“锤子”做指导,黑子们的进犯点会顺理成章从潇潇雨歇转向他,更糟糕的是,这个反击战他还不好打。
靠近凌晨1点,狗尾巴草发来十万里加急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