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风尔闻言忍不住感喟一声道,“韵儿是我们从藐视着长大的,现在下落不明,心中不免焦炙,更不必说掌门与清子师妹,只是此事恐怕牵涉甚广,须得从长计议,眼下太守大人当以永昌之事为重,韵儿这边,掌门定有计算就是了。”
风尔这一次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太守大人,若河玉城不能光复,不能将南夷摈除回十万大山,则永昌一地至此将与山北、安阳普通,成了长年乱战之地,离郡至此,便算是被困在这南疆之地,有力他顾了啊......”
风尔道,“风某定将太守大人的话传达掌门。”
洛川双手向前一拱寂然道,“洛某先行替我西南汉州百姓,谢过听风阁高义!”
风尔看着面前这个将甚么事情都说得轻描淡写的年青太守,一时候感慨万分,行了一礼道,“多谢太守大人解惑,风某受教了。”
洛川默不出声。
洛川一笑,答道,“说些让风尔长老听来沮丧的话,河玉城下的人族大阵现在已然被毁,就算是此战顺利,将南夷赶回十万大山以南,今后妖夷扣边也是常事,河玉城成为乱战之地已是定局,”他见风尔面上公然一变,反问道,“可长老你说,就算我们不接永昌郡这个烂摊子,我们的日子就能过得安稳?广郡云百楼十有八九不肯堕入此中,永昌孟氏就算故意也是有力,若无外力参与,恐怕不说照水城,便是益城都有能够丢了,届时南夷长驱直入,首当其冲要不利的,不还是我们的三仓之地?”
洛川伸手道,“长老叨教。”
风尔眼眸一亮,随即点头,又问,“第二句,若太守大人率军南下河玉城时,广郡顺势来袭安陵亦或三仓之地,当如何?”
风尔听闻此问道,“掌门说此事他另有计算,让太守大人不必挂记。”
“不错,”风尔见状也不敢怠慢,正襟端坐点头道,“河玉城沦陷之事,事关严峻,太守大人传信于我的当晚,我便以我宗秘宝将信息传回了宗门,掌门与诸位长老共同商讨后返回动静,让我转告太守大人,对抗南夷乃是我等正道宗门的本分任务,此次太守大人率军赶赴河玉城,听风阁将中洲各地能够召回的弟子全都召回,倾起宗门半数弟子前去互助太守大人,我与博安将一同前去,掌门则遵循太守大人建议,仍旧坐镇甘山丹阳峰,以防广郡方面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