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厮倒也跟着推托起来了。军候一职,我说授得便授得,单凭昨日之功,寨中兄弟谁不平气?至于犒赏俘虏一事,倒不是我吝啬,寨中自有寨中端方,昨日折损人马各部需先挑人手弥补,如有残剩,倒是能够尽数归你统辖。你可有其他要求,为做赔偿,只要不坏寨中端方,我便依你一条,如何?”韩云笑道。
韩云起家又道:“受得起受得起。昨夜若非诸位得力,恐我寨中千余人马早已失了身家性命。诸位立此大功,本日尽需封赏!‘须虎’何仪领军调剂有方,乃破敌之大功,赏黄金百两,战马十匹,我当亲向波渠帅为你讨要狼牙大头子封号,今后狼牙寨便是你我二人同领,各部皆可随便调剂,无需听我号令!”何仪因须黄体健,英勇善战,亦被称为“须虎”。
而后大小有功头子皆得封赏,此中又以何曼为甚,夜战阵斩80余人,实在可怖,至于头子以下各部有功兵卒则自有职员统计打赏。受赏世人各自欢乐,倒惹得前夕酒醉未醒人等恋慕不已。
众头子目睹寨主行如此大礼,尽皆仓猝伏首。何仪领头答道:“大王此礼,我等不敢相受!我等既为寨中一员,自应随大王传扬黄天,内守狼牙,此不过世人之本责也。”
目睹有人出列相求,自何仪以下,各部头子也纷繁拥戴讨情。韩云目睹众意保护,只好作罢,免了杖责之罚,只是将李当贬为浅显小兵,又将其赐与黄粱为卒。其他标兵则各自罚没两月饷钱。
想不到峰回路转,何仪升了压寨之主,失了标兵什长李当;黄粱升了军候一职,又得了第一个兵;至于李当则免了杖责之罪,则成了新入盗窟的黄粱部下。
封赏结束,韩云又正色道:“我等盗窟虽小,倒是奖惩清楚。诸位有功,自该犒赏;但如有过,也必惩戒!我愧为狼牙之主,醉酒误事,几陷盗窟于绝境,此为首过,故分权与‘须虎’,同治盗窟。尔等各部醉酒头子亦需自省,罚没一月饷钱。另昨日值守标兵等人,白天漏察招安官匪,夜里失策偷袭敌情,此亦为大过。领队什长李当,玩忽职守,需罚八十军棍,降为小卒。”言罢,早有士卒将李当带进厅来,只见其绳索捆缚,面色暗淡。
果然是世事难料!游戏何尝又不是人生呢?或许到处有波澜,到处有转折。
“卑职在!”黄粱回声出列。此番夜战,黄粱虽无斩将之功,但警悟敌情、出谋献计确是致胜底子,能得封赏也是料想当中的事。不过现在黄粱心中最等候的犒赏,既不是财帛军资,也不是高档官阶,而是昨夜抓获的俘虏。黄粱现在虽挂名百夫长一职,却实实在在是个“光杆司令”,部下没有一个兵卒,固然自家统御不高,不过谁不但愿本身多多极少带几个小兵,起码也显得威风一些。
“谢大王厚赐,只是卑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王恩准。卑职日前能够得授百夫长一职已是大王厚爱,不宜再行升迁。何况方才入寨,申明不显,恐怕难以服众。望大王收回擢升之命,随便打赏几名俘虏为卒便可。”黄粱说这么多,实在还是因为心头放不下收编兵卒的执念。
俘虏本就未几,各部再把折损人马一补,黄粱这捞几个小兵的欲望恐怕就得落空了,固然微感失落,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答道:“尚乞大王犒赏‘骑术’秘笈一本,别无他求。”
“黄粱机灵过人,智计破敌,实为此战首功!赏黄金百两,赐铜甲一付,另计功劳200,擢升军候一职。”韩云倒是直接宣布了犒赏。这犒赏不成谓不丰富,只是并无黄粱所料想的俘虏一项。
黄粱天然接下任务,又拜谢过韩云、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