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信赖本王的技术?”中间的静王扬眉笑了一下,没有承诺她的要求,反而号令道,“手伸出来。”
不是可巧,那就是成心咯?
静王扬起唇角,朝着身边的侍卫淡淡叮咛了一声,“去把灵玉膏取来”。
“王爷……不……不是可巧。”
“王爷如何晓得……”
他广大的手掌死死地扣住掌心那只手腕,力道越来越重……
静王直视着面前少女镇静失措的神采,带着逼人的威压气势,似笑非笑地诘责了一句。
固然那力道打在手背上不痛不痒,他还是下认识放开了手。
他从桌上拿过装着灵玉膏的白瓷瓶,取出瓶塞,将浅黄色的粉末均匀地洒在她受伤的手腕处。
怀中少女乃至再也顾不得尊卑礼教,空余的右手火急地伸出去,冲犯地想亲手扯开那只作歹的广大手掌,以挽救本身的困局。
男人部下的力道没有放轻半分,反倒是越握越紧,严丝合缝地黏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恨不能将这个娇弱不幸的小女人马上吞吃入腹。
静王唇角笑意更加深了,也更加等候她前面的解释了。
静王却不再说话,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用一种非常思疑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已经看破了统统。
纯玄色的桌案托着乌黑如玉的手臂,衬得那手臂愈发白净了几分,相形之下,手腕四周卤莽的红痕也愈发高耸了,这会儿瞧着都有些肿了,本来细细的手腕现在倒像是俄然胖了一圈。
一声清脆清脆的拍击声响起,惊呆了一众跟在身后的侍卫们,也终究打断了静王那一点儿旖旎思路。
“王爷!”,只听得耳边一声娇斥,较着带着抽泣和吃痛的尾音,又有几分难掩的愤恚。
“楚女人非要让本王亲身脱手吗?”,静王嗓音渐冷,含着一丝较着的不悦。
那双含着泪光的眸子故作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却像是请愿的小兽,并不让人感觉惊骇,反而有些傻的敬爱。
汀兰水榭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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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湿漉漉的清澈杏眼无辜地望着他,水光氤氲中带着一丝较着的委曲,被他紧紧攥在掌心的细嫩手腕有力地动了动,仿佛在怒斥他过分卤莽的力道。
“啪”
这丫头,未免也过分柔滑了些。不过是握了一把,如何就成如许了。
少女莹莹如玉的脸庞像是春日枝头被细雨淋过的娇美花朵,在这卤莽的对待中瑟瑟颤栗着,清丽当中透出一类别样的娇媚。一双弯弯的柳眉不安地蹙起,洁白的贝齿极其不幸地咬着下唇,红润唇瓣染上了一□□人的水色,像是在娇娇地要求他放开那只作歹的大手。
固然没说话,但是脸上那副害臊的神采却早已出售了她。
但是说完那句话,她却紧紧合上唇,瓷白小脸刹时变得通红,好似能滴出血来,然后,她再也不肯多透露一个词了。仿佛再说下去,她就要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她踟躇了好一会儿,才神采羞窘地抿着唇,将袖子悄悄撩了上去,暴露一小截乌黑的手臂,递到了两人中间那张黑漆檀木小桌上。少女微微泛红的瓷白小脸严峻地低垂着,精密长睫不安地颤抖着,仿佛没有勇气再看面前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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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的痛苦神情还真的不满是装出来的!
坐位上的少女倒是微微低着头,把受伤的手腕抱在怀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