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颖娘赶快摆手,却忽的恍然大悟,来不及解释,赶快放动手里的擀面杖,快步去了厨房。
比及范老二同丫头一前一后急奔返来的辰光,颖娘已经刻好了两枚萝卜印章,正在刻第三枚。
丫头还觉得小女孩儿这是怎的了,赶快放动手里的酥糖,哈腰问她:“果儿是不是渴了,哥哥给你倒水好不好?”
竟然还记得好久之前的这一句话。
开打趣,那刀但是开过刃的!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还在背面,果娘自个儿“点兵点将,骑马兵戈”的,围着四味酥糖吃个不住还不算,还要号召哥哥们吃,除了主动樊篱范老二,其他一瞧见谁手里空了嘴里停了,就要给他们拿酥糖,还要道:“哥哥吃,姐姐做的酥糖最好吃了。”
不消多说,阿芒已经找来一小张用剩的牛皮纸,试了一回,出来的结果竟然出奇的好。
如果未曾亲眼所见颖娘拎着把菜刀“刷刷刷”两三下就将萝卜削成平整的印章模样,又用平时切菜剁肉的菜刀停止统统刻字、深挖、修边角工序的人,怕是再想不到这三枚白文印竟是萝卜印章钤印出来的结果。
……
三枚白文印的“和”字儿俱都笔迹清楚,平直雅正,疏密适宜,微湿的印泥完整表示出了白文印特有的粗暴感。
这一下半晌忙过来,固然不消他们登山渡水,也不消他们负重打斗,可如许的详确活计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内心的颓废更甚于身材,这就导致了一个很残暴的成果,不到傍晚,晌午吃的码着厚厚肉片的大碗面就已消化殆尽了,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断,看动手里披发着诱人香气的四味酥糖,怎的能够不吞口水。
抚摩着印章上的字儿,从阿芒手里接过萝卜印章,开端给每一只匣子钤印。
丫头就更是心知肚了然,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转红,只想找个地洞钻出来,他是真没推测范老二竟然也会晓得。
即便不消拿来卖,可还得拿来送人不是,大伙儿能尝个鲜儿就行了,哪能如许放开肚皮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