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持续到大半夜,一室的春光-旖-旎……
三盏巨型的橙色水晶吊灯和镶嵌在天花板中数十盏氖气灯,把大厅照得透明透亮。
在银绝完整踏进这通道后,身后的洞门又悄无声气地主动关上。
罂煌将军微微点了下头,迈开的脚步并没有停下,笔挺的身姿显得非常的健旺,乌亮的皮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踢踏”有声却不让人感觉刺耳。
这时候,银绝左手渐渐地摘下右手的纯红色手套,右手也渐渐地摘下左手的纯红色手套,把两边的手套合在一起,横搭在左手的手掌上,目光也由窗外转落到了这双纯红色的手套上,一样也落到了手套上面的那只手掌上。
没有拉好的窗帘,透明的玻璃窗把窗外的灯光都集合了出去,在房间内镀上了一层如被纱布遮住了光源的昏黄,视野不甚清楚,但还是能看清熟睡中少女的脸部神采。
那是一只银色的手!那是一只用金属铸成的手!!!
“将军!”
……
顿时有两个穿戴蓝白相间礼服的军官小跑过来,在男人的面前立定,敬了个军礼,脸上满是崇拜和恭敬的神采。
这是一间金碧光辉的大厅,位于帝国军事大厦的最高层,天花板间隔空中的高度比普通的楼层要高出很多。
银绝看着床被间被半遮半掩着的少女,她的眉眼间尽是怠倦却满足的神采,再看看拉着本身衣服的小手,有点不忍心就此分开,因而又悄悄地走回床边,反手握着少女的手,俯下身在她的手背上悄悄地吻了吻。
银绝的手上老是戴着一副纯红色的手套,从没见他脱开过。
……
穿戴金黄色礼服的英挺男人从那辆刺眼的金色座驾上走了下来。
前脚已经踏了出来,银绝站定,转头看了一眼床上阿谁还沉浸在梦境中的少女。
银绝回身走进了墙上的洞门,那是一条很长的通道,两旁都是不刺眼的紫色氖光灯,把这条通道照得有些像异度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