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那么乖的份上,本将军就再赐给你一个纹身做夸奖吧。”将军说着,侧头想了想,眼睛盯着少女安温馨静的模样,内心顿时有了主张,那么斑斓的躯体,少了装潢岂不是暴殄天物?
“嗯,你退下吧。”坐在沙发上的罂煌将军挥了挥手。
就如许悄悄地闭眼躺着,耳朵留意着四周的响动,但是在一片沉寂当中,入耳的只要本身轻微不成闻的呼吸声。
眼睛一向看着少女浓黑的睫毛以及睫毛下的那双闭着的眼眸,有一顷刻,将军有点等候那双眼睛又俄然展开,像平常一样和本身对峙。
徊蝶有一瞬的猜疑。
不晓得现在的本身是身在那边,也不晓得本身在这陌生的充满罪过的深渊里浑浑噩噩昏睡了几天,只感觉浑身都是酸麻的疲软,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
肯定这房间里的确是只要本身时,这才侧过身去,面对着墙壁,把手中的那块纯红色丝巾渐渐地摊了开来,入眼的是丝巾上星罗棋布的红点细线。
苗条的手指在弹性实足的柔韧肌肉划过,温软的触感,前不久才被虐待得浑身的伤痕,竟然找不到了一丝陈迹,真是惊人的规复力。
……
公然是秀色可餐。
……
将军一时候竟也看得入了迷,如果这个时候少女俄然展开眼睛来,会是如何的一番风景呢?还是咬紧牙关,柳眉紧蹙,眼眸凶恶地瞪着本身,死撑着和本身对着干?亦或者星眸含泪,温情若水?
……
等管家躬身退了出去,罂煌将军才站起家来,渐渐地踱步走到床边,隔着鎏金色的薄纱帐,床上躺着的身影若隐若现。
将军俄然很猎奇少女的另一副模样。随后又发笑地摇点头。
少女玉器一样精雕细琢的身材,再衬上她手臂那妖艳的纹身斑纹,美得让人呼吸一滞,连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堂堂帝国将军也有点抵挡不住。
阿谁可爱的将军不成能没有留意到本身掌中握着的物品,但为甚么还让它们留在本身的手中?
睨着眼睛,将军的大手覆盖到少女的大腿上,明晓得现在的少女是在昏倒当中,底子没成心识,但将军却老是感觉这少女是在装睡,那双闭着的眼睛仿佛随时都会俄然展开来,恨恨地瞪向本身。
有甚么比征服一颗高傲的心更令人快感淋漓的?
将军脱了手套,手抓着少女的一只脚踝,把少女的身材扳为抬头躺着。
徊蝶有点咬牙切齿,一想到阿谁恶人不成一世的嘴脸,想到他施加在本身身上的各种欺侮,想到本身还在他的掌控之下不得的自在,仇恨之余又顿生一点悲惨的表情。
徊蝶醒是醒了,却还不展开眼睛。
不过,值得光荣的是,印象中那阵阵扯破般的剧痛反倒是消逝了。
将军放下了那只脚踝,目光转到一边的小滑轮车上,那边放着的都是用来纹身的东西。
在帝国,纹身是一种风潮,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帝国贵族,不但本身的身上要有一两个意味着身份职位的纹身图案,还要恶兴趣在那些被他们相中的猎物身上刻上宣示着归他们所属的标记纹图。
“将军!”管家推着小滑轮车走了出去。
“信赖你必然会喜好的。”完过后,将军非常对劲地赏识着本身的佳构,那一片开在叫去上的血红色的罂夙花,此时看起来是更加的精美动听了……
徊蝶试着动了脱手指,感受没有甚么束缚,而攥紧在手掌中的那块丝巾和那只小麻布袋竟然还在!
恶魔将军那双锋利的眼睛,和他手背上那只金色苍鹰的那双狠绝的眼睛堆叠了起来,在徊蝶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不是一只盘桓不前的胡蝶,而是一只为了驱逐光辉的阳光、能随心所欲翩然起舞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