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躬身退了出去,罂煌将军才站起家来,渐渐地踱步走到床边,隔着鎏金色的薄纱帐,床上躺着的身影若隐若现。
三色堇紫色的丝绸薄被托着一具纤细的暴露着的娇躯,白嫩美好,披发着淡淡的青草气味,还是过于稚嫩的身材,每一寸的肌肤都披收回饱涨的生命生机,侧躺的姿式,藐小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部和拢并在一起的苗条双腿,构成一条美好的曲线。
没一会的工夫,就已经在少女的手臂上纹好了一幅蝶舞罂夙花图,血红色和紫金色交叉的图案,对比光鲜的色采交相辉映,鲜明在目。
……
她不是一只盘桓不前的胡蝶,而是一只为了驱逐光辉的阳光、能随心所欲翩然起舞的胡蝶……
不过,值得光荣的是,印象中那阵阵扯破般的剧痛反倒是消逝了。
目光扫向少女的面庞,甜睡中的她一脸的温和,完整褪去了那层面对本身时就剑拔弩张的愤然神采,像传说中安睡在伊甸园里的睡美人。
有甚么比征服一颗高傲的心更令人快感淋漓的?
公然是秀色可餐。
徊蝶醒是醒了,却还不展开眼睛。
将军的手指在图案的边沿悄悄地摩挲着,一边观赏着本身的佳构,一边对劲地勾了勾唇,他对本身的作品非常对劲。
在床沿坐下,手指摁了一下床柱上的某处纹饰,纱帐立即主意向两边分开,掩映在被单中的胴体顿时透露在将军的眼底。
他又在耍甚么诡计狡计?
……
将军拿过纹身的东西,开端环绕着少女的肚脐雕镂上本身经心构思出来的艺术图案。
阿谁可爱的将军不成能没有留意到本身掌中握着的物品,但为甚么还让它们留在本身的手中?
不晓得现在的本身是身在那边,也不晓得本身在这陌生的充满罪过的深渊里浑浑噩噩昏睡了几天,只感觉浑身都是酸麻的疲软,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
眼睛一向看着少女浓黑的睫毛以及睫毛下的那双闭着的眼眸,有一顷刻,将军有点等候那双眼睛又俄然展开,像平常一样和本身对峙。
少女玉器一样精雕细琢的身材,再衬上她手臂那妖艳的纹身斑纹,美得让人呼吸一滞,连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堂堂帝国将军也有点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