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她做甚么?”顾云锦撅着嘴笑了,“学她欺上瞒下?还是捧高踩低?”
直到来了都城。
昨日徐老太爷大略是真想去看看她的,只是闵老太太拦着,叫他打了退堂鼓。
她是顾家的家生子,也是家里的老来女。
等汤药好了,顾云锦一饮而尽,下认识地又特长背擦嘴。
“说她,说不过还能打她呢!”念夏道,“奴婢拳头可短长了。”
这会儿得了顾云锦一句准话,念夏暴露笑容来,考虑着道:“女人,实在不管您是甚么样的性子,您自个儿舒坦最要紧,只是、奴婢只是说,奴婢怕是学不了画梅女人那样,您别嫌弃奴婢。”
“我就不懂了,”顾云锦走到徐令婕身前,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你推我下水的时候没怕,如何我醒了,你反倒是怕上了?”
“我不能脱手呀?”顾云锦睨她。
念夏怔怔,顾云锦这话有事理,但她又模糊感觉哪儿不太对,有些冲突之处,可她想不明白。
“都说的甚么乱七八糟的!”闵老太太拍着几子,道,“明儿个让羽士进府作法,好不好啊?昏了头了!”
徐令婕的神采白了白,梗着脖子道:“你别胡说!你本身没站稳摔下去的,如何能怪到我头上?”
顾云锦福身道:“外祖父,我是没甚么事儿,倒是二姐姐,传闻昨日吓坏了呢。”
徐令婕打了个寒噤,顾云锦的声音瘆得她心慌。
顾云锦早晓得她不会认了,也懒得跟她扯皮,嗤笑一声,道:“是哦,我没站稳嘞,定是那池子里有淹死鬼,要找人抵命,把我拖下去了。二姐姐,你今后在池边走,千万谨慎些,别被拖下去了。”
“女人,”念夏果断地点了点头,“今后您要经验画梅那样不长眼的,您尽管让奴婢去。”
幸亏念夏方才出世,她前头是三个光屁股的小子,老爹添了个水嫩嫩的女儿,一下子抚平了伤腿的痛苦,把念夏当宝贝一样宠着。
他一面说,一面悄悄暗瞥了闵老太太一眼。
徐老太爷对徐氏心存惭愧,哪怕顾云锦不是徐氏亲生的,老太爷待她也算亲厚,当然是相较而言。
徐老太爷朝顾云锦招了招手:“没大碍吧?昨儿个本想去看你,但你嫂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