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想起这两个不成器的闺女,气的神采乌青,心肝肺都疼了起来。
“哎。”杨氏承诺,回到坐位上坐下。
“哎,对了,垂教员的,春花节前返来瞧过你没有?春花那么孝敬,指定给你拿了很多好东西吧。”杨氏笑道。
起家走了两步,沈香苗又折返了返来,将桌上的生果、干果盘子都清算了起来:“这些东西吃了占肚子又轻易口干上火的,还是等会儿好好吃菜吧,这会儿喝些水润润嗓子,等下也能好好用饭。”
就拿本年来讲,沈春花来的时候,瞧着竹篮子满满的,可除了十来个鸡蛋以外,其他的满是棒籽粒,东西少也就罢了,走的时候瞧见灶房里头有根礼条(五花肉,三四寸宽的整条五花肉,方言叫礼条,普通过年过节走亲戚时拿麻绳捆了送礼。),到是毫不客气的拿走了,走的时候,又顺走了半瓶子的香油,说是归去给孩子炖鸡糕(鸡蛋羹)了好放。
徐氏脸一下子青了一青,扯了嘴角,道:“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希冀不上也是有的,毕竟嫁了人嘛,家里头婆婆姑子的,总得顾忌着些。”
现在杨氏决计说了反话,清楚就是来气她的。
公然是越来越胡涂了那,方才香苗明白的都提示了她,她竟是全然抛到了脑后,这会儿又被徐氏三言两语教唆的怒不成遏了。
杨氏这会儿挑了这个话来讲,还决计说了反话,很较着就是决计让徐氏尴尬的。
杨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瞪了徐氏一眼,不吭声。
杨氏是以对沈香苗更加的信赖,这会儿见沈香苗说的如此果断,神态又非常轻松的,也许真的是有了甚么主张。
“罢了,随你去吧,只是切莫让自个儿亏损,如果你对付不成,我老婆子待会儿给你出气!”杨氏说道。
果然又是让二妹说对了,这婆媳之间就是分个谁强谁弱的事,你如果强势一些,那旁人便是要怂了,你如果弱了,也别怪旁人拿你当软包子来捏。
拿这些东西时,徐氏都不在场,等晓得的时候,气的神采乌青,将那沈福田和沈静秋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