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扬臂叩首,伏地不起。
卫东康等雍王一派臣工当即跪地齐呼:“求圣上严惩曹基范,以正天家严肃!”
一时大殿上如炸开了锅,众臣群情纷繁,谁也未曾听闻过雍王受伤一事……
天子宇文劲的案头,堆着高高的奏折,他捏了捏痛得几近要炸裂的额头,向座下一人挥了挥手:“老四,你亲身走一趟。”
莫大人呼道:“皇上,这就是雍王的宝贵之处,因皇上非难,故意之人趁机落井下石,将玩忽职守的罪名推给雍王殿下。雍王殿下为不令皇上绝望,也是为给吃惊的蜀王殿下出气,雍王只是本身草草绑住伤口。伤口尚流着血,就开端四周驰驱,查探其他刺客行迹。刑部大牢里,雍王喝茶的几案上有几处血迹,本觉得是鞭挞犯人之时溅到上面的,谁知,那是雍王本身的血啊!皇上,皇上明鉴,雍王如此德行,岂是曹大人丁中那等,妄图财帛的肮脏小人啊?雍王贵为皇上四子,先皇后独一的嫡子,又岂可任由臣子出言欺侮?微臣奏请圣上,严惩曹基范,以正天家严肃!”
宇文劲料不到他果然如此伤重,与之相较,蜀王宇文炜臂上的伤的确不值一提。
莫大人哭道:“微臣……微臣……是为雍王感到冤枉啊……”
宇文睿没法,只得扯松衣衿,暴露胸前几道狰狞可骇的疤痕……
“此人恰是曹基范大人!”郑静明躬身道,“奏请圣上,微臣发起,弹劾曹基范!”
本来热烈繁华的街道,变得冷冷僻清,不复昔日车水马龙、人流攒动的气象,唯有一片乌黑,覆盖着全部都城。四周各县均上报了灾情:因为十数日不竭的降雪,被积雪压毁的房屋不计其数,百姓出行困难,商旅没法谋生,食品完善,家畜被冻死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