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瞧,是那衙门师爷领着几个侍卫,拥簇着一个年青公子,正立在当门处。
“大人有所不知,”管师爷感喟道,“海文王的人向来神出鬼没,初度篡夺阳城之时,就是从内部攻之,城门各处的戍守,底子没见过他们从外头攻城。阳城的城楼、护城河,底子毫无感化。”
他话未说完,俄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传来一片慌乱的叫唤之声,“海文王余孽又来杀人啦!快逃啊!”
“这位是郑大人!”管师爷先容道,“现在阳城诸事,皆由郑大人措置,你等一一报上名来,好供大人调派!”
“赚甚么赚!他们卖的都是女人东西,现在阳城里哪另有女人?不等局势承平,他恐怕就已经幸亏裤子都没了!”
郑大人站起家,拎着常福的脖领子,大步朝外走去。常福苦着脸,抱怨道:“主子爷,一晚没睡,还要去外头折腾,您是铁打的身子,小人却不可啊……”(未完待续。)
“可惜个屁!就该死我们贫苦人家的后代被杀被劫?他朱富户为富不仁,要我说啊,这是该死!我大伯的孙女儿,被海文王的虾兵蟹将夺去当夫役,你如何不叹一句可惜?”
“主子爷,您这就是多心了。那些贼子有甚么胆色向您挑衅?不过是冒死来搏些好处罢。明儿叫人抓紧城中巡防,把那些可疑的处所都堵死了,那赫连郡没本事找到密道,不见得我们郑家军找不到。”
“慢着!”郑大人禁止了他们,“有我带来的郑家军守着城门,又未曾闻声传信号角,那些余孽是如何进入城内?”
“你们不必客气,我忝居城守之位,少不得有些公事要费事你们。眼下城中环境,管师爷已对我说了,我带着郑家军坐守阳城,猜想此后流寇必会有所收敛。近月来阳城受创颇重,现在百业待兴,为重造昔日繁华盛况,还需你们与我同心合力,为百姓……”
几名官兵正聊得来劲儿,忽听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大人来了!还不起来驱逐?”
“行了吧你,两个月前阳城大乱的时候,你没趁火打劫强纳了两个不费钱的妾?还说甚么贫苦人家!真正贫苦的是我这类连媳妇都娶不上的诚恳人!”
“海文王被俘虏后,还能逃脱,但是也靠着这密道?”郑大人思考着。
“滚,少来装不幸,你好事做得少了?用不消我把我晓得的一件件给你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