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大伯母、娘亲、小婶她们若非已经……不幸死亡,就是……已落入面前这位镇国公世子手中,是以,祖父才没法脱手,毕竟……杀了镇国公世子,就必然没法换回后院亲眷们,是以,祖父不能冒然有所行动。”
“王世子对此女做过甚么,天然不必下官赘述,想必王世子现在已经想起来了。”
那九郡王膝行上前,哭道:“父王,您说的是真的吗?这个郑静明说的又是真的吗?现在究竟母亲跟琳琳他们在那里?儿子好担忧啊!父王!我们该如何办啊!”
“你……”王世子想驳斥于他,可对方所言倒是在句句都在奖饰本身的父王,叫他想驳斥都无从出口。
那小天孙闻言,凄凄落下泪来,一手拉住汝南王的大手,一手扯着王世子的衣角,哀声道,“琦儿看明白了。大伯,您别再怨祖父不肯脱手了。祖父是不能脱手啊!”
“我们院中这些侍卫,虽有上百,可后院起火这么大的事,却没有听到其他院落中值守的那些侍卫有救援的呼声或行动之声传出,可见……汝南王府当中,除了面前这戋戋百名侍卫,再无任何防卫之人了……”
“王爷!下官忸捏!”郑静明拱了拱手,“这三万人马,下官未曾动过手脚,是王世子本日午后命令,调转城外的人手,往阳城外六十里处的玉山,挖去玉矿去了!实与下官无关。”
王世子讶异地朝汝南王看去,见汝南王神采寂然,不由心中一凛,莫非,侄儿说的是真的?
九郡王呜呜大哭,朝着郑静明拜道:“郑大人,你别杀我母亲和老婆,我求你了!你要杀,就杀我吧!”(未完待续。)
“琦儿!”汝南王降落地苦笑道,“不消给你祖父脸上贴金了!你是好孩子,比你父亲、你大伯都强很多!镇国公世子一进入汝南境内,祖父就暗中调兵,做了防备摆设。只可惜棋差一招,祖父的摆设,该是已被镇国公世子击破了。那些兵马应接不暇,自是没法前来城内保护王府。而原该在城外策应的那三万人马……镇国公世子,请你给本王一个答案吧!”
“大伯!”小天孙满脸泪水,瞻仰着高冠锦衣的王世子,“后院起火已久,可不但没人前来禀告,就连一个逃出来、或哭喊出声的人都没有,这申明……后院……已经没有人了……”
郑静明朝汝南王轻视一笑,侧身避过侍卫的刀刃,“汝南王,您兵马平生,屯兵十万,平白受人忌讳,却料不到,本来您的军令早已算不得数。难怪下官以小小手腕,就能赢了您。”
汝南王摇了点头,望向身后,本身的儿子们,另有几个孙儿,悄悄地站成一排,或迷惑,或不解,或气愤,或惊骇……
王世子瞪大了双眼,不平气地嚷道:“父王!这小子单独一人在此,父王究竟怕他何为?他不过是叫人在后院偷放了一把火,就令父王认定本身输了?这究竟是何事理?”
郑静明嘲笑道:“这就又要说回王世子的旧事了!王世子若非当年强夺人妻,还毒害于其夫婿,又何至本日?卿岑当日受尽王世子的摧辱,大好男儿,被施以宫刑,裸身示众于都城贩子,接着横受千刀,被抛去乱葬岗喂狗……如此各种,于王世子来讲,不过是一时取乐,而于卿岑佳耦来讲,倒是如何的惨痛折磨?怪只怪王世子当日种下这孽因,却又莽撞粗心,未曾亲眼瞧着人断气便掳携那袁胜云而去,卿岑得以死而复活,抱恨重返,世子却又识人不明,连当日本身亲手施过宫刑之人亦认不出来!更被其等闲勾引,瞒骗着王爷,擅自调用城外人马去篡夺财宝,统统只因王世子一‘贪’字,汝南王府方有本日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