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闻言,当即缩小包抄圈,将郑静明围得更紧,更有几名侍卫猱身上前,挥刀向他头上砍落。
“大伯!”小天孙满脸泪水,瞻仰着高冠锦衣的王世子,“后院起火已久,可不但没人前来禀告,就连一个逃出来、或哭喊出声的人都没有,这申明……后院……已经没有人了……”
那小天孙闻言,凄凄落下泪来,一手拉住汝南王的大手,一手扯着王世子的衣角,哀声道,“琦儿看明白了。大伯,您别再怨祖父不肯脱手了。祖父是不能脱手啊!”
九郡王呜呜大哭,朝着郑静明拜道:“郑大人,你别杀我母亲和老婆,我求你了!你要杀,就杀我吧!”(未完待续。)
“你……”王世子想驳斥于他,可对方所言倒是在句句都在奖饰本身的父王,叫他想驳斥都无从出口。
“你懂甚么?”王世子气恼地甩开侄儿的手,“这有你一个小孩子甚么事?”
郑静明嘲笑道:“这就又要说回王世子的旧事了!王世子若非当年强夺人妻,还毒害于其夫婿,又何至本日?卿岑当日受尽王世子的摧辱,大好男儿,被施以宫刑,裸身示众于都城贩子,接着横受千刀,被抛去乱葬岗喂狗……如此各种,于王世子来讲,不过是一时取乐,而于卿岑佳耦来讲,倒是如何的惨痛折磨?怪只怪王世子当日种下这孽因,却又莽撞粗心,未曾亲眼瞧着人断气便掳携那袁胜云而去,卿岑得以死而复活,抱恨重返,世子却又识人不明,连当日本身亲手施过宫刑之人亦认不出来!更被其等闲勾引,瞒骗着王爷,擅自调用城外人马去篡夺财宝,统统只因王世子一‘贪’字,汝南王府方有本日之败!”
汝南王苦笑道:“小九,只怕,你再见不到你老婆了……父王没用,保不住你母亲,你老婆,和你未出世的孩子……”
“我们院中这些侍卫,虽有上百,可后院起火这么大的事,却没有听到其他院落中值守的那些侍卫有救援的呼声或行动之声传出,可见……汝南王府当中,除了面前这戋戋百名侍卫,再无任何防卫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