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声冰冷砭骨的声音划过耳膜——

他额上溢出一层精密的汗来。

既然情愿听,那她就满足他。

咝——

她低吼,“归正不是你!”

这就是邢烈火。

扑腾!

“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肝火,掌住她的后脑勺,狂野地攫住那唇毫无技能的啃咬。

狼性,魔性。

“火哥,你要听吗?”连翘浅笑道。

冷冽,砭骨。

车里……

“你有病啊?”

“是!”

“泊车!”

“我对别人不感兴趣。”

快速——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盗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

迷,乱,蛊,惑。

“传我号令,以此为轴心,300米内戒严,没我的号令,鸟都不准飞一只出去。”

喉咙一梗。

抽就抽,谁怕谁?

大武也下车走了。

真真儿是蛮力。

紧接着,口令声、整齐齐截的军靴踩踏声——噔噔响起,全部武装的两个加强排戒严了门路。

悄悄地对视。

连翘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这刚一挣扎,脑袋就‘嘣’地撞到了车顶,撞得她头昏目晕。

“小牲口!”

“你他妈找抽是不?”

令行制止是他们这类人的一贯主旨。

目光一冷,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专注地盯着她。

真禽獸!

‘吱’的一声,战神就缓缓停了下来,紧随厥后的三辆军用大卡车也立即停下,带队的谢铭诚跑步过来,并腿,立正,还礼:“老迈,如何了?”

要疯了!靠之!

“恨我?记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给你折了,想飞?老子就囚你到死。”

“听你讲故事!”冷硬的唇紧抿,他的面庞钢铁般冷硬倨傲。

半开车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脸上,呆板得看不出情感,冷冽的声音却如惊雷般划过夜空:

夜,一片乌黑。

“你,很有种!”

不反击还是连翘么?

扑腾!

“邢烈火,想跟你的妹子多的是,为甚么非要惹我?”

车厢里,氛围诡异惊人。

“火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多丢人啊?”

“连翘,喜好吗?”

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她不怒,不急,只妖嬈地笑。

闻言,邢爷那眸子,黯了又黯,神采丢脸得黑如锅底,黯如浓墨。

汽车越来越快,门路越来越暗。

这声音,酥入骨髓。

如许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让人惊骇。

“你神经病!”

一口冷气噎在喉咙,连翘下认识地挣扎了两下,闷闷地低吼:

诚恳说,她悔恨这个词,对任何一个女的来讲,那都是欺侮性子的词儿。并且,不管如何说,易绍天毕竟因为她而受伤,作为一个正凡人,她体贴肠问一句莫非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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