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一怔,这才真奇怪了。在阿谁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模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碰到変态不是家常便饭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惊叫一声,电话那端的舒爽就笑开了。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
翻开枕头,他侧过身一把扯她过来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捏着那纤细的,粉色的,光芒的,圆润的手指头,安静而冷酷。
“连子,谁混蛋?”舒爽迷惑了!
逗她的感受,还真好。
“不对吧?明显是你吃我。”
连翘对付着。
舒爽越说越冲动,声音越说越大。
接下来,镇静地和爽妞儿煲起电话粥来。
他不在,她就安闲了。
现在这些人都这么野兽的么?
可惜,聒噪是舒爽的一贯特性,说着说着她又扯远了,不知不觉就又扯到阿谁男的身上了。最后,是邢烈火听不下去了,阴阴地瞪了她一眼,起家去了卫浴间。
终究,她泄愤结束,讲完了。
“火哥,电话……”
舒爽那张嘴啊,真是啥都敢说啊。
幽怨地鄙夷着本身,她拿过枕头捂住脸,闷声闷气。
冷眸一沉。
一道较着的骇怪声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被骂着混蛋的邢爷唇角微翘。
不满地皱眉,放开手,他重重倒在床上,“接吧。”
“接。”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还是没有温度。可对于他来讲,这倒是一种可贵对人的信赖,绝对具有划期间的意义。
好吧,她囧了。
——大略浮生若梦,姑今后处銷魂。
瞅动手机,除了舒爽还能有谁?
“混蛋,找死啊?”
“滚犊子!”
舒爽大声骂着,顿了顿,俄然又奥秘地放低了声音:“不过,幸亏那禽獸皮相不错,也不是一点儿都不顶用的,昨晚那几次,那感受可不一样了。”
连翘被雷得里嫩外焦,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儿说:“不,你必定不止二百,如何着也得值二百五……”
“没,没事,你持续。”
“咋了?连子?有环境?”
唇角一抽,连翘脸上有点发烫。
她认命地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拔大声儿喊。
一翻身就将她压下,邢烈火那冷冽的双眸中,肝火显而易见。
这王八蛋——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她一口,却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四目对视,她脸微红,眼神又飘向别处……
“连子,怜悯姐吧,我碰到変态了。”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嘿,我电话。”
正巧,他,也在瞅她。
她再次惊呼。
“啊!?”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哟,连子,在晨运呢?”
“啊,我说那啥,让你‘被嫖’的阿谁混蛋——”从速推了推在她身上挠来挠去的邢烈火,又顺手掩住外露的腿。
但她晓得舒美人虽说是一个皮条妈妈,但一向是卖艺不卖丶身的,这‘被’嫖了,又从何提及?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一张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敬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这是邢烈火的电话,她天然不管,可电话却一遍一遍响不断。
“啊!”
“火哥,食品也是有庄严的,人吃了就算了,还不让睡觉了?”
正想再抻掇几句呢,那边儿的内涵姐就俄然蔫下去了,抽了一口气直叹。
“爽妞儿,说点其他的!”
电话那端宣泄似的暴喝声穿透力太强,她狠狠雷了一下,身子刚一抖,不经意就瞟到了火锅同道皱着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