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咋了?连子?有环境?”
瞅动手机,除了舒爽还能有谁?
舒爽大声骂着,顿了顿,俄然又奥秘地放低了声音:“不过,幸亏那禽獸皮相不错,也不是一点儿都不顶用的,昨晚那几次,那感受可不一样了。”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断拂晓的第一缕日光。
嘴角微弯,邢烈火卑劣的将她身材往本身怀里带了带,逗她痒痒。
“啊唔!”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一张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敬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逗她的感受,还真好。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可惜,聒噪是舒爽的一贯特性,说着说着她又扯远了,不知不觉就又扯到阿谁男的身上了。最后,是邢烈火听不下去了,阴阴地瞪了她一眼,起家去了卫浴间。
连翘被雷得里嫩外焦,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儿说:“不,你必定不止二百,如何着也得值二百五……”
“这,这是烈火的电话么?咦,没错啊!”电话里的女声和顺委宛。
“胆儿肥了?”
他不在,她就安闲了。
一翻身就将她压下,邢烈火那冷冽的双眸中,肝火显而易见。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在这事儿上要没找对人,这一辈子真就白活了,那感受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甚么都不晓得了,甚么都空缺了,那种美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味过就晓得了……”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
舒爽大笑,“好吧好吧,就晓得你不乐意听。对了,连子,你啥时候出来玩啊?你说你去当劳甚么子兵?跟下狱有啥辨别啊?”
万一有告急事情?
不肖她多问,舒爽快接就交代得一清二楚了。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阿谁跟爽妞儿一宵风騷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从戎的。
“连子,怜悯姐吧,我碰到変态了。”
“咋了?”她问。
她默了。
捂住话筒,她嘟哝着吼他。
她双手紧紧抵在他硬实的身前,晨光的微光下,能够看到他眼中腾跃的火焰。
“得,有空我找你。”
连翘一怔,这才真奇怪了。在阿谁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模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碰到変态不是家常便饭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这是邢烈火的电话,她天然不管,可电话却一遍一遍响不断。
——大略浮生若梦,姑今后处銷魂。
惊叫一声,电话那端的舒爽就笑开了。
她再次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