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虽是星王之人,却也毕竟出身清河崔氏,不想让几大世家以为他过于倒向星王,更不想让人觉得他为了凑趣星王,连星王部下两个小小的太尉也要奉若上宾。如此就太有损形象和降落身份了。
许和光心中一跳,燕豪行事如此随心所欲,说杀便杀,今后和他相处得谨慎一些才是。
燕豪接话说道:“处所治安一事,就烦请崔府尊代为安插,禁军帮手处所治安,要请吴批示使出面商讨一下。崔府尊,但是便利请吴批示使来府衙一趟?”
一名长相威猛的亲兵出去,对崔象等人视若无睹,径直来到高建元面前,见礼说道:“高太尉,萧五和一名捕快骑马前去南城方向而去。”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李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程同知内心明白得很,张捕头和高太尉、燕太尉不能相提并论,我等与星王更不能相提并论了。”
“那里不对了?”程道同气呼呼地瞪了李恒一眼,对李恒两不相帮的和稀泥的做法非常不满,“李推官当时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好一手长袖善舞好一个摆布逢源。”
“此事非要杀人不成么?”崔象上前一步,拦住燕豪,他不想无路可退,“萧五是夏祥贴身侍卫,情同手足,真杀了他,怕是会不好结束。”
到底星王调用禁军是想保护真定治安,还是还成心图?崔象不免多想,毕竟兹事体大,他微一沉吟:“请吴批示使来府衙一趟倒是无妨,只是若要变更禁军保护真定治安,需求皇上手谕,或是枢密院知院郑传夫和兵部尚书付现风联署的调令,不然没法变更。”
崔象一愣,心想莫非吴义东有甚么把柄在燕豪手中?如何又和柳长亭、谢华盖扯上干系了?
虽说夏祥当众大大热诚了高建元和燕豪一番,二人来到府衙时,深身湿透,如同落汤鸡,且头上身上另有很多鸡蛋、茶叶以及腥臭的渣滓,实在让他大为恼火,当时就想前去县衙好生怒斥夏祥。
“真定城安居乐业,那里有流民暴动?”论诡计狡计,高建元远不是许和光的敌手,他一下没跟上许和光的设法。
“付科还关押在真定县衙的牢房当中,本官已经命令让真定县三日以内结案。”崔象朝许和光投出了扣问的目光。
程道同对劲地一笑:“李推官一走,我等才好畅所欲言。以下官之见,变更驻地禁军之事,不必请动枢密院和兵部联署的调令,只要崔府尊一声令下,吴批示使必将从命。”
李恒冷冷一笑:“以程同知所说,夏县尊玩弄高太尉和燕太尉是不将星王放在眼里,那么高太尉和燕太尉伤了张捕头,岂不是说他二人不将崔府尊放在眼里了?”
“不好结束?”高建元哈哈一笑,“崔府尊,经本日一事,你觉得我二人和夏祥之间另有握手言和的能够?即便我二人宽弘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想计算夏祥之前的在理取闹,但是星王殿下也不会放过他。崔府尊,行大事者,当断则断,不成柔嫩寡断。”
许和光见崔象向他投来了赞成的目光,就更加胆小了几分:“倘若由崔府尊变更禁军,一来名不正言不顺,二来轻易落人话柄,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以是以下官之见,先请吴批示使来府衙一趟,摸索一下吴批示使口风。然后再以真定城突发流民暴动为由,请禁军前来帮手弹压暴动,禁军便能够顺理成章地出动了……”
“你……”程道同被李恒绕了出来,一时语塞,“张捕头怎能和高太尉、燕太尉相提并论?”
“极有能够。”燕豪一下站起,“崔府尊,如果郑提刑参与付科一案,你是否能够禁止郑提刑?”
许和光点头:“付科一向关押在大牢当中,迩来没有提审,想必也是没有甚么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