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语气,实在很像,真的很像。”慈悲大师用一种没法用言语描述的目光看着薛卿侯,口中喃喃道。
“豪杰,当然是豪杰,如果他都不算豪杰,谁又能成为豪杰。”慈悲大师道。
“只要我薛卿侯另有一口气在,定不叫北越蛮夷踏足中原。”薛卿侯道
“大师身处佛门,却要为如此凡事驰驱,长辈甚是佩服,也深感忸捏。”薛卿侯道。
“长辈拜见大师,传闻大师有事找我。”薛卿侯恭恭敬敬的说道。
“但是,我们又能做甚么呢。”薛卿侯道。
“有机遇,我会带你去看看他。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好好参悟,将来如有缘再见,你我在畅聊天下事,到时候,但愿众生已经离开苦海。”慈悲大师道。
“紫云道长已经跟我说了,现在他们都有事做,莫非,我们就在这里,与世无争,看着他们为了百姓浴血奋战。”薛卿侯道。中原危难,他明显不想做个局外之人,但是薛卿侯又不晓得,本身应当做些甚么。
二人简朴的清算行囊,带好川资,出门而去,此时这君上之上早已经没有多少人,除了几个留守的弟子外,统统的人都已经投身江湖,为了中原安危而驰驱。
当时的他,就跟薛卿侯一样的年纪,他还没有削发,他的朋友也是一身青衫,落日下,他们肃立黄河之畔,望着滚滚黄河水,发下豪言壮语。只可惜,用血肉铸成的长城,却在不经意间崩溃,以是,他才远遁尘凡,削发为僧,只可惜,纵使离开尘凡,也终不免为众生驰驱,也逃不过,人间八苦。
“少林寺禅宗武学,七十二绝技、易筋经、洗髓经,毫不是一两天能够习得,这本书乃我这几日所写,包含少林武学精华,信赖对你此后的武学之路,能有帮忙,但是可否参悟,还要看你的造化了。”慈悲大师道。
“武学之道,如同参禅,毫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大成,这短短数日时候,你已习得昆仑十三式、武当太极剑、欧阳帮主青莲剑决,各种武学,虽非绝世武学,但是也充足你习练一段时候,欲速则不达,牢记牢记。”慈悲大师道。
“少林武学过分通俗,我看我是没有这等悟性了。”薛卿侯叹道。
“长辈明白。”薛卿侯道。
“长辈受教。”薛卿侯道。
“事出仓猝,我也将要解缆回少林。”慈悲大师道。
太阳已经偏西,薛卿侯和乔明仍然没有停下的意义,落日之下,两匹马,两小我,转入山道,火线是一座小丘,小丘之上,尽是松柏,此时虽已是暮秋,但是松柏仍旧苍翠,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薛卿侯和乔明两人,一前一后,沿小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