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笑不出来了。
皇后派人来搜索了一番以后,东宫大家自危。
“白茶,去把雪团抱来,外头热着呢,别让它热晕了”庄昭对上太子迷惑的眼,笑道,“是李mm送给我的猫,叫雪团,浑身乌黑,一双眼睛跟天水湖那么蓝。可招人疼了。”
男人嘛,老是不但愿女人太暴虐,特别是对待本身的其他女人。
庄昭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些,把杏仁露放到太子手上,“殿下先喝着,我去换身衣裳。”
庄昭听出了他的不满,不由抿唇一笑。“殿下之前嫌太子妃姐姐太柔嫩寡断,现在又嫌她太判定,我都替姐姐抱不平。”
纸砚看着他气得跳脚的模样,微微一笑,太子身边,天然是能者居之,哪能让他一向把持着。
关头是孩子,张氏本人还不值得太子如此头痛。
“话是这么说”许是庄昭按的舒畅了,太子放开了眉头,“若真是张氏所为,也只能让她难产了。以是得在她出产前把主张拿定了。”难产这个死因确切最不会惹人思疑。
庄昭惊呼了声,“难不成是张姐姐……?但是殿下不是说,是先齐王所为吗?”
“是啊,人是齐王一手安排挤去的,现在想来,能够不止那两个主子,能够另有张氏。”太子目光有些放空。
站在桌旁服侍的小寺人忙跪了下来,“主子该死,是膳房的人说李子恰是时候,主子这才端了过来。主子该死,主子该死。”
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看了眼她道,“做甚么要换衣裳,我看你穿戴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