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此言倒是精准的紧!”拓跋丕闻言捋了捋胡子笑道:“云王爷自小便酷好兵法阵法,对于名臣、虎将了如指掌,世祖在时但是常常要拿这个考他一考。”
冯落璃看着拓跋浚点点头,“无妨!河西历出处北凉后嗣沮渠氏镇守,此番出行也该带上她。”
沮渠氏在见到沮渠夏娜以后,本来紧绷的神采多少都和缓了一些。先前沮渠夏娜遭贬斥之事传入河西之时,沮渠安固特别的不安,固然沮渠夏娜自在流落在外,但不管如何都要承认她是沮渠家的女儿,受宠了不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氏,但一旦蒙受贬斥甚么的皇上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一族。如此独特的联络,倒是死死的把沮渠夏娜的运气和沮渠氏连在一起了,她的到来毕竟还是安了沮渠一族的心。
河西一带虽地处荒凉,连接祁连山脉,环境甚是卑劣。但降魏以后代祖之时就大力鼓励出产、疗摄生息。再加上生长此地特性大力种养百合、人参、枸杞等物,此处百姓倒也安居乐业。
冯落璃点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了甚么,“乙浑呢?随驾还是留在京师?”
“哦!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再有半日的脚力就到河西行宫了。”乙浑惊了一下仿佛没想到拓跋浚会问起他普通,受宠若惊吃紧回禀。
拓跋浚伸手将冯落璃的手握住,“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源贺和陆丽都会留在京师。”
“璃儿。现在恰是河西百合盛开之时,这个时候河西的百合羹汤最是好,润肺养颜暗香四溢。另有举国闻名的酒泉,口感香冽酒香醉人。”拓跋浚一边兴趣勃勃的给冯落璃讲着河西的名吃名酒。一边伸手指着原处缠了一条红色丝带的山脉,“喏!那边是祁连山脉,山顶积雪长年不化。其上发展的雪参最是宝贵。传闻无益寿延年之效。”
河西原属北凉地界。世祖武将奚眷功课祜藏以后,沮渠牧健投降,而后其子沮渠无讳和沮渠安周镇守于此。为防有变奚眷也一样镇守于张掖地界。由此河西一带数十年安稳无虞,沮渠无讳身后其子沮渠安固袭爵。
拓跋浚也点点头,“嗯!皇叔公最是记得!云儿自小便爱舞枪弄棒,也喜好弓箭骑马,经常因为弓马调皮不去书院,为此父皇没少罚他跪抄经史。”
“如此便好!”
冯落璃点点头,“祁连山。汉将霍去病长年驻守于此,多少津津乐道的战事皆是出自此山。”
车驾一行安设下来以后,已然是晚膳之时了。沮渠夏娜不安的和冯落璃、拓跋浚坐在一处用膳,心知本身的任务便是让沮渠氏晓得皇上对沮渠夏娜很好,天然对沮渠氏亦是福泽恩宽,一言一行格外的谨慎翼翼。
“乙浑,此去河西另有多久?半日的脚力可还使得?”许是感觉乙浑无聊,拓跋浚不由得开口问道。
拓跋浚略显惊奇的看着冯落璃,“想不到璃儿还对名将兵法知之甚深。”
车驾到河西行宫之时已然是傍晚了,奚眷和一应沮渠式刺史、府官都在行宫前驱逐。拓跋浚和冯落璃在前,沮渠夏娜跟在冯落璃的左火线,接管一应官员拜见。
拓跋丕将这统统看在眼里,却也不说甚么,对乙浑的示好只做面上的笑容相迎。内心却还是不甚交好的。
“河西原属五弟封地以内,也毗邻肆州,倒是四弟五弟都会和我们一起。”
用膳以后,拓跋浚和奚眷、拓跋丕在行宫书房商讨国事,随后又宣召沮渠安固前去一向议事到深夜。冯落璃则是和沮渠夏娜略略说了几句话,明示帝后对沮渠氏都很恩厚以后便各自会寝殿安息。如此也好(未完待续。)
这一次的河西打猎较之以往诸多分歧,常伴驾旁的武将源贺文臣陆丽都不在,除了宗室老将拓跋丕以外,其他人等都是年青一辈。